3被弟弟在半透明玻璃房强制(4 / 7)
那,后穴的精水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
他虽不爽,但因为黄郁的事他早已和大哥达成了某种共识,现在本就是他言而无信了。
苏正歆温柔地抱住黄郁,轻轻吻他脸上的泪痕,道:“郁郁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郁郁,这不是你的错。”
光裸的身体被圈在怀里,白色衬衫上未解开的领带贴在黄郁脸上,令人心安的胸膛和温柔的话语逐渐让他冷静了下来。
黄郁死死拽住苏正歆的袖子,终于将头从他怀里抬了起来。
“我很淫荡。”他说。
“才不是。”苏正歆反驳他,“享受性爱不是羞耻的事。”
“阿翎是弟弟你是大哥,我……”黄郁含着泪,说到一半就说不出口了,苏正翎是弟弟,苏正歆是大哥,他是他们兄弟的未亡人,现在却陷入了这种尴尬局面。
“你有重新选择的机会。”苏正歆的声音温柔如水,极能蛊惑人心,“我们都喜欢郁郁,不能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丝毫不给我们机会,这对我们不公平。”
苏正翎在他们一旁看得有些心烦,他太不赞同哥哥的长篇大论,他的性格比较急躁,在他眼里,无论是长篇大论还是强迫,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无论是那条道路都能让他得到想要的人,而且强迫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事,爱情嘛,做着做着不就出来了?
黄郁手足无措地想要从苏正歆怀里出来,心情已经不像初时那么痛苦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两兄弟都说爱他。
他有什么值得被爱?为什么他初进苏家至今,竟一点都没感受过?
黄郁心里的疑问有什么,但是他自己也理不清个所以然,只觉得苏正歆太过于温柔,和苏正翎的做派一点儿也不像。
在他出神期间,苏正歆的手已经覆上了他的臀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得人仿佛要溺死过去。
“尝试接受我们,好吗?”
黄郁迷茫地看着他。
苏正歆的脸缓缓靠近,吻住了尚且懵懂的黄郁,温柔的舔舐他的嘴唇,舌尖轻柔撬开紧闭的唇齿,与他温柔缠绵。
苏正翎也重新从背后覆了上来,与他耳鬓厮磨,唇齿玩弄着裸露的耳垂,又一路往下,炙热的吻落在他的侧颈部。
这两兄弟一个柔情似水,一个热情似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同时加诸在他身上,好似织了一层天罗地网,让他难以逃出他们精心编织的一个陷阱之中。
明知道不该,可这感觉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当苏正歆和他分开的时候,眼神也已变得炙热,黄郁感受得到下面硬挺起来的性器在隔着西裤抵住了他的小腹。
“郁郁,别怕。”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西裤扣子。
黄郁定定的看着他,在他把裤子完全褪下来的时候,闭上了眼眸。
苏正翎的性器再次进入湿软的后穴,为了方便大哥的动作,他从后面将黄郁抱了起来,身下干着他的穴,两只手把着他的双腿,跟把尿如出一辙。
下身门户大开面对着苏正歆,花穴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肉瓣一张一翕,引诱着粗大性器进入这温柔乡。
苏正歆扶起硬挺的性器,对准逼仄的穴口,浅浅抽插,待那淫水再次涌动出来,忽然一挺身,整根没入了那里。
“啊!”黄郁尖叫出声。
他的双腿被圈在苏正歆腰上,两兄弟都站着把他夹在中间,一人享用着一个穴口。
黄郁被这极致的快感逼得快疯了,他从未体验过被两根真实的肉棒填满的感觉,后穴被破苞的痛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非同一般的爽感。
他淫叫着,想叫他们慢一点,不是被撞得说不出话,就是被苏正歆叼住嘴唇,吞下所有话语。
两兄弟隔着薄薄一层肉膜,在他身体里驰骋,虽然配合默契,但也存了些较量的想法,一个插得比一个深,撞得人尾椎和胯骨都生疼。
黄郁早被肏得失智,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断泻出,只靠着他们的力才不掉下来,从没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勾起他体内的淫虫,已经不想肏他的人是谁,也不管是几个人,只顾着爽快,全程也没哼出一句不要。
两兄弟也干得爽快,苏正歆对着他的奶头又舔又吸,酥酥麻麻的感觉刺激得身体发软,苏正翎则一边掐着他的屁股,一边顺着他的脊背舔舐。
这一场足足做了一个小时才停,两兄弟把精液射满了两个穴口,才缓缓地退了出来。
黄郁被他们轻轻放在沙发上,他浑身发软,迷离的眼神看向吊顶上的水晶灯。
水晶的每一个切面都映着这淫乱的一幕,苏正歆的白衬衫甚至都没脱下,领带稍微凌乱,是刚刚黄郁被肏得受不了时,随手一扯的。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意识渐渐清明,感受到下面两个穴口的水流不止,难耐地夹紧双腿。
苏正歆坐下来,轻轻掰开他的双腿,观察着被肏肿的那一处。
苏正翎也从一旁抽了湿纸巾出来,预计给他简单清理。
“肿了。”苏正歆道。
苏正翎也一边擦拭一边观察,肯定道:“确实。”
黄郁清醒过来之后,羞得不行,挣扎着把双腿闭拢,双手撑着坐起,虚弱地看着这两个刚刚在他体内驰骋的男人。
他目光转向另一处,大厅里摆放着全家福相片,苏老爷子和小妈坐在沙发上,后面站着他们三兄弟,丈夫的旁边是短发的他。
脸色霎时白了下来,方才没注意到这张相片,如今看到这,丈夫的眼神仿佛透过了照片,死死钉在了他身上,他不禁想象出苏正珏骑在他身上,用皮鞭抽打着他,嘴里骂着他是贱货的愤怒神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黄郁忽然尖叫起来,回想起刚刚对他们的全盘接收,他突然又变得难以接受,恨不得现在就死去,葬在苏正珏旁边,为自己的淫荡赎罪。
“怎么了?!”兄弟俩异口同声,皆紧张地过来拥住他。
“啊啊啊别过来!”黄郁嚎啕大哭,挣扎着哭喊:“别碰我,我好脏!”
两人同时沉下脸,原本以为黄郁刚刚已然接受,谁承想做完以后,他还是没法投入这畸形的关系当中。
“郁郁,你冷静。”苏正歆说。
黄郁充耳不闻,仍然哭着挣扎,两人说什么他都听不下去。
“够了!”苏正翎吼道,他用力制止黄郁的动作,眼里布满血丝,一手指着那张照片道:“他肏你就可以,我们肏你就不行,他妈的他在外面养了这么多人你不嫌他脏你他妈说自己脏?黄郁,你脑子有病吧?!”
“阿翎!”苏正歆厉声喝道。
黄郁被吼得发懵,脑袋里也捕捉到了几次词汇,他颤声问道:“你说什么?”
他看起来实在是太悲伤了,苏正翎忽然就不想再说了,紧抿着唇不说话。
“你说什么?”黄郁再次追问。
苏正翎已然后悔刚刚那一吼,撇开目光不看他。
苏正歆紧皱着眉头,但也没有开口说话。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黄郁脑中渐渐形成,他痛苦着想张嘴再问,下一秒竟是失了声,晕了过去。
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争吵声,黄郁混沌的脑子听不真切,只听得出两兄弟都很生气,后头苏正翎不知道吼了声什么,就摔门而去。
不多时,苏正歆便推门而入。
黄郁睁开双眼,现在已是清晨,阳光透过米色窗帘照进来,眼神粗略打量一遍现在所处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