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来就疼疾发作将军回来主动献身给她缓解花X每天吃(3 / 21)
她何德何能,能让他如此另眼相待。
他又是如何做到一个个世界都与她相遇。
这个问题萦绕在她的脑海,让她忍不住沉思。
“公主?可是起来了?可要奴婢进来给您更衣洗漱?”
屋外,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打断月娆的思路。
月娆回过神,只见窗外已是日晒三竿,她已发了两个时辰的呆。
“进!”
她开口唤道。
洗漱后,她坐在桌前,看着桌上丰富的药膳,拿起瓷羹,喝了起来。
“公主,这是将军从寒山给您寻来的珍贵药材,今早才到,将军今早去军营前特意交代给您每日熬制,一天两次,可缓解您的疼疾。”
一稳重的宫女,手里提着食盒,放在桌上打开,一边说着,一边给她盛着药汤。
“公主,将军可是吩咐要奴婢亲自盯着您喝完,可不许觉得苦,就不喝了。”
月娆看着那碗药汤,出了一回神,之后点点头,端起碗,那苦得如内胆般的药汤,被她眼都不眨,一饮而尽。
宫女见月娆都喝得干净,心下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还要像往常一样哄那么久她才喝完。
“辛苦了!”
月娆喝完,把药碗放在宫女的手边,她真诚地道。
宫女摇摇头,“只要公主身子见好,碧莲便高兴!”
刚吃完午膳,碧莲扶着月娆在花园内走动。
也许是喝了这药的原因,也许是昨日和傅辞交合,有所缓解黑气的侵蚀,让她身体都轻怡了些,不再沉重。
她趁着这时候,在宫殿内走动,算是熟悉熟悉环境。
毕竟,脑海里竟然没有浮现一丝关于原主的信息,这让月娆有点纳闷。
似乎是从上个世界开始,或者上上世界吧!
上上个世界,是真实的世界吗?她不知道,不知道这样一次次的穿越什么时候才是头,不知道傅辞,会不会厌烦。
会不会
“公主,刚陈公公奉皇上旨意,说,今晚召开洗尘宴,给将军接风洗尘。”
后方来了一太监,快步走上前,朝她施礼,低垂着头恭敬地道。
“嗯!”月娆神色淡淡地点了点头,之后继续扶着碧莲的手,往御花园而去。
她不敢多说话,就怕一个不小心会被人发现她是冒牌货,所以能简短就简短些吧。
华灯初上,紫禁城内灯火辉煌,琉璃瓦下映照着金碧辉煌的宫阙。
月娆坐在撵轿,往大殿而去。
她微微撩开纱帘,眼眸往外探去。
只见,坐落在树丛中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
随着离大殿越近,便能感觉到它的宏伟壮观。
大殿内柱由多根红色巨柱支撑着,每个柱子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
撵轿在大殿外的台阶中停下,月娆掀开纱帘,扶着碧莲的手下了撵轿。
她不急不缓往殿内走去,只见皇帝已经高座上首,看来还是她来晚了些。
在太监的指引下,月娆坐落在席上,看着桌案上瓜果酒水,不敢轻举妄动。
月娆坐落不久,宴会正式开始,一道道精致的冷盘呈上,随着舞女们衣袂飘飘,歌声悠扬,为宴会赠了几分雅致与欢乐。
席间大臣们,推杯举盏向傅辞敬酒,他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无端地让月娆为他揪了一把心。
她忍不住地小声地跟碧莲耳语了一句,碧莲点点头,从她手中接过酒壶,走向傅辞。
“傅将军,我家公主身体不便,特让奴婢给您敬杯酒,恭贺傅将军凯旋归来。”
她说着,端着酒壶,往他杯中倒了一杯,笑脸盈盈地望着他。
傅辞听后,往月娆方向望去,月娆此时正瞅着他,两人视眼交汇,让月娆心中一跳,赶忙垂头,撇开视眼。
只觉脸上似乎有火在烧般,忒滚烫。
傅辞看着她,眼眸带着笑意,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舌尖里那一股清甜的味道,让他笑意更是深了。
之后,再有人跟他敬酒,他一一回绝,大殿里歌舞升平,而他的视眼中的余光满满是她。
傅将军喜欢月娆,在皇宫中不是秘密,甚至皇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迟迟却却不给他们赐婚,这让大臣们都摸不着头脑。
不少大臣都看到月娆的贴身婢女过去给他敬了酒,之后他便不再喝酒,便开始打趣他,有喝多了大臣口无遮拦,说他是妻管严。
他只是笑笑,没有反驳。
殿外一阵寒风吹来,月娆被吹得正着,喉咙一痒,她难耐地捂嘴咳嗽了一声,刚放下手,抬起头只见傅辞拿着斗篷,披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不多穿点?”
他两手握着她的有些冰凉地手,在他手心上揉搓。
“忘了!”
月娆低垂着头不敢看他,她已经从各位大臣的表情和神态中,得知这一世,他们好像也是关系密切之人,也从碧莲的口中得知,衣裳首饰原来大部分都来自于他的赠予。
在这个世界,她是个不受宠的公主,她的母亲只是洒扫宫女,被皇帝宠幸了一次,便有了身孕,生下她后,被皇帝下令赐死。
而她出生后就被送往冷宫,自生自灭,直到遇到傅辞进宫,误打误撞来到了冷宫,把饿得皮包骨,在啃草的她,带了出来。
“傅爱卿,当真是年轻有为,不负傅老将军之名,常胜将军这个封号,也该落在你的头上了,哈哈”
蓦地,高座上地皇帝突然开口。
“回皇上,臣离家父还差着远些。”
傅辞放下月娆的手,赶忙上前,单膝而跪,垂眸回话。
“傅爱卿,你就别谦虚了,傅爱卿骁勇善战,足智多谋,不足三月就把那蛮鞑子打了回去,朕得要好好给你论功行赏才是。”
“臣惶恐,保家卫国是臣之所责。”
“这样吧,爱卿,你看你想要什么赏赐,你说出来,朕必定应。”
皇帝坐落在高处,嘴里说着这句话,还有意无意地往月娆这边方向看去。
此话一处,周遭一片寂静,月娆坐在席上犹如针毡,只觉得那高处地视眼落在她身上尤其不舒服。
她悄悄抬眸,余光只见那一脸和煦般地皇帝,眼眸中划过一抹算计,似乎在权衡利弊着什么。
傅辞沉默一会,忽地双膝跪地,语气真挚诚恳,“皇上,臣只求道圣旨,臣想求”
“傅爱卿,朕左思右想,也不知赏什么才好,你和月儿自小青梅竹马,亲如手足,更是听闻爱卿大半家财都散去,给月儿寻找药材,此等兄妹情深,不如月儿替你把封赏要了吧?”
皇帝嘴上询问着,可没有半丝给人拒绝的机会。
“来人,传朕口谕,封六公主为晋月公主,滇州为封地,京城外特建公主府,另赏三千金,着御医殿所收药材,每月分之三成送往公主府。”
“对了,朕那还有一根万年人参也一同给月儿吧,还有一瓣天山雪莲花,一并送去!”
“傅爱卿,你觉得如何啊?”
皇帝说完,朝着傅辞和煦得笑着,可那无声的威压却隐隐盘旋在眼底。
傅辞垂着头,许久未回话。
殿内鸦雀无声,之前口无遮拦的大臣们紧闭着嘴,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个耳光。
皇帝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