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处置【黍姐炒花花公子小绩】(2 / 4)
液抹了他一脸。
“我让小年给我准备了这东西。”
绩喘着气咳嗽时,黍在一旁摆弄着穿戴好了前些日子准备的假阳具,把手上残余的精液抹在上面套弄了几下,黍跪在绩的头顶,把这根纹路复杂质地坚硬的阳具搭在了他的唇角。
“在青楼这么些时日,可曾跟花魁们学会了怎么讨好鸡巴?”
绩想出声,可张口就被姐姐把阳具按进了嘴里深入。坚硬的金属阳具霸道地挤开他的咽喉,痛得他又湿了眼角。
“不舔,我就继续往里塞。”
黍的衣裙是撩起来的,从绩的角度,汗湿的白嫩大腿和早就半透明的白色布料占据了大部分视野。他摸索着去舔,去尝试着迎合阳具的插入,舌尖扫过龟头上的桃花时,阳具上突然渗出了粘稠的液体,甜丝丝的有些凉。
“这是小年在里面藏的媚药,至于功效……”
黍的手指开始在绩身上打转,撩拨着敏感点等着药效发作。
“提高敏感度。”手指只是隔着衣服挠了挠乳头,绩就挺着腰把鸡巴不停往上顶,还看得到有透明的液体流出来。黍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龟头,胯下绩小兽一般的呜咽声勾得人心痒痒。
“催情,也就是把你变得更骚更浪。”黍知道绩在这身衣服上花了大心思,没舍得撕碎扯坏,解了他的衣襟扯开让前胸露出来,原本白嫩的肌肤已经泛起了粉,微微冒着细汗。凉凉的指尖一路绕着乳晕打了几转儿,黍看着绩挺着胸颤抖,随意地捏了捏乳头,享用着他的淫叫。
“小年说还有利尿的效用……”黍按揉他的小腹时,绩明显浑身剧烈地颤抖。“看来小年没瞎说。昨夜的花酒喝了不少吧?忍着吧。喷出来可就太丢脸了,这么好的一身衣服就可惜了。”抓揉着他的胸,黍重重顶撞了几下就把阳具抽了出来,留绩一个人在地板上边咳嗽边扭着身子。
“实在忍不住就自慰吧,在你姐姐面前,有什么好遮掩的呢?”
“对了,绩。这春药,还能让你变成我喜欢的乖孩子。”
沾了沾龟头上的透明液体,黍用湿滑的指尖揉着绩的后穴轻轻按压,在绩惊恐的眼神里撑开了他娇嫩的花穴。
“今儿个我打算,给我们的小娘子开开苞。”
修长有力的手指顶开绩紧窄的温暖穴肉,在春药的作用下,原本该是干燥紧绷的后穴里又湿又软,黍一次性顶进去两根手指缓缓旋转着,也只是撩拨得绩这副身子更兴奋了些,更多的淫液从穴口溢出来,大颗大颗地和眼泪一起滴落在地上。
“小七……”绩以为是错觉,好像黍唤他的声音柔了几分,但手上的动作力度不减,黍似乎找到了绩最敏感的软肉,指腹贴在上面打转,换了个姿势凑到他耳边舔舐亲吻。
“小七,这里是你的骚点哦……玩儿了那么多姑娘,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指尖的力度突然加重,酸麻几乎压过了快感,绩抖着腿喘着气求饶想逃跑,却被黍用膝盖压住了大腿。那根还沾着他口水的阳物在他腰上蹭来蹭去,金属的龟头亲吻着他被细密鳞甲包裹的柱身,蹭得他好生难受。
“哭什么……不喜欢姐姐这样吗?”
松开了几乎被按到肿胀的骚点,黍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沉默着把绩送上了一次高潮,在他翻起白眼喘息时咬着他的耳朵,用他从没听过的柔媚声线舔舐他的灵魂。
“绩……真美。你的骚穴在夹着我的手指,夹得特别紧,都要抽不出来了……”
“小七……拿着我的亵裤自慰舒服,还是去姑娘身上泄欲舒服?这根家伙这么魁梧,少有人能受得住你吧?最后是不是总是射不出来就要结束了,回来之后还要偷偷拿走我的衣物射在上面?”
“小七,你想撕碎我的衣服吗?”同时刺激着绩的龟头和骚点,黍用话语点燃了他的神经。
“鸡巴又跳得好厉害,那看来是想的……可惜你今天没机会了。”
*敲彩蛋看姐姐进入弟弟捏
“再分开点。”
重岳的声音低而哑,从夕的耳边缠绕着钻进大脑,仿佛恶魔的低声言语。夕强逼着自己把大腿又往外分开了少许,脸上的红晕浓成了液体像是要往下掉一样。
“再多分开点。”
夕终于忍受不了自己的羞耻心了,站起身来就想合拢双腿,但肌肉紧实的大腿撑着白色的运动长裤闯进了她的腿间,重岳长而有力的尾巴熟练地卷住她的腰,牢牢把她握在怀里。
“嗯?去哪儿?”
“不要了,不想继续了……”
“是小夕自己说,想玩点有意思的「情趣」。”
“再说了,真的那么不想,那我裤子上的水是谁滴上去的?”
动弹不得。夕娇小的身子在重岳的怀里挣扎了许久,唯一的胜果也只是把更多的淫汁挤出来打湿了自己长兄的裤子,换来的是重岳撕咬她侧颈和耳垂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她颤巍巍求饶着喊大哥,雄性岁兽有力的尾巴尖就顺着侧腰一路往上,缠住她的左边乳根收紧,让左侧的乳肉几乎要撑破旗袍爆出来,疼得她夹紧了他的腿。
“往下坐。”
夕摇头,流着泪瞪他。旗袍下面是一丝不挂的性感肉体,乳头已经被情欲催熟顶出了凸起,夕被旗袍下摆遮掩的下身其实早就一塌糊涂。夕猜着重岳也大致知道自己的样子,可她就是不想让这份难堪从心知肚明的默不作声落成实质性的水痕和绯红脸颊。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不想听他的声音在耳边缠绕。
但重岳不依不饶,越是抗拒,他越要贴得近些再近些,好似要把两颗浸泡在情欲里搏动着喷出淫汁的心紧紧靠在一起。他何尝不知夕的小脾气小情绪,但他也知道除了柔声哄上一番,他还有更上乘的解决方式。
有些粗糙的手掌在光洁的大腿上游走了一会儿,重岳的手指有意无意一次次挑开夕的衣摆,让漂亮可口的大腿嫩肉露出来再多些,等到手掌感知到她的肌肉有些颤抖时,掌心抚上大腿内侧一路往上,轻轻按着揉着,几下便消掉了夕努力聚集在腿根处想要抗拒的几缕倔强。
“不想坐腿上,那先坐手上。”
还是摇头,还是咬牙,还是闭眼不说话。夕似乎在故意用消耗他耐心的方式去抗争,去点燃他的怒火,但他的经验足够丰富——
夕的大腿内侧,一根筋脉高高鼓起,指腹贴上去揉搓几下就能感知到她全身都在微微颤抖。拇指和食指捏住,不轻不重掐一下,重岳满意地收获了夕动人的喘息尖叫,湿热的下身也稳稳落入他的掌心里。夕的穴口其实早就湿了——近些日子欲望好像越发难以管束,她睡前都要缩在床上幻想着她的大哥动作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顶开她的肉穴、亲吻她的乳肉,幻想着早就发生过无数次的熟悉场景自渎到昏昏睡去,第二天再羞红着脸收拾一片狼藉。恰好该死的年又在和她念叨什么情趣什么py,勾得她心里痒痒,穴里更痒,这才鬼使神差和重岳开了口。而现如今,她熟悉的、和高潮牢牢绑定的温度和气味包裹着她撩拨她的身体,蜜穴自然而然快速进入了状态,尽管身体的主人还在倔强着抗争,吐着汁水的穴口却早就一开一合急切渴求着重岳的手指和性器深深挺进。
“这不是能做好吗?刚才为什么不听话?”
重岳的手往上按了按,夕饱满湿润的穴口被挤出了更多的淫汁喷了他一手。食指和中指精确地找到阴蒂的位置按上去,重岳却没有像平日里一样,迎合着夕不能说出口的期待去揉搓轻掐她的阴蒂,而是不紧不慢重重地用手指叩打着充血的小颗粒,逗着夕一声声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