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死灰的小妈(6 / 11)
莫名想到了被套上枷锁的样子,也是这样只能被牵着走。
等江雪系好放开了手,他才跪直了身子,扶着江雪的手臂一点点地坐了下来,淫乱的穴肉被迫一点点分开,紧致的穴口紧箍着江雪,还有点处子贞夫的样子,里面却是淫水不止,一部分顺着交合处淌出来,弄得到处都是,还有一部分堵在穴里,跟着那根沉甸甸的阳物,格外有存在感。
“母亲真是含不住穴里这点水。”江雪揉了揉他微鼓的小腹,含笑道。杨敛到现在都没意识到什么,只当是和平日一样被灌得满了,唯唯诺诺地问:“阿雪……这样可以了吗?”
杨敛腿一软,紧致的穴腔被硬挺的阳具直直贯穿,一下子坐都坐不稳,歪倒在江雪身上,喉间冒出一声呜咽,又顾忌着江雪没有说话,不敢大声哭闹。
“好吧好吧,我不为难母亲了。”
江雪眼里含着笑看杨敛,杨敛这才抽噎出声,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又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去蹭江雪。
江雪吸了一口气,并不像杨敛想象的那样抱着人翻个身然后满足他,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在杨敛体内慢慢地抽插着。
到底不方便使力,江雪也难得想温存一会儿,于是只是浅浅地动作着,顶不到深里的痒处,眼睛眨也不眨地欣赏小妈的动情时的俊脸。杨敛被粗暴对待惯了,又中了淫药,最是渴求不过的时候,见江雪这样,只当是像往常一样吊着他,眼圈一红,就又落下几滴泪来:“阿雪……我想要……”
江雪的手落在他的小腹上,低声道:“母亲,孩子还不稳,不能这样胡闹。”
杨敛愣了片刻,也学着他的动作将手覆到他的手上,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他那么执着于这件事。
“阿雪想要孩子了吗?”他垂下眼,有些酸涩地问。
“想,”江雪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眼角,“如果母亲能生。”
杨敛睁大眼睛看他,有些贪心地问:“阿雪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雪失笑,一边慢慢地动作着,一边轻声哄他:“母亲现在只有我一人,我自然也该只有母亲一人,才对得起母亲呀。”
杨敛“呀”了一声,将脸埋在他胸口,不肯说话,却悄悄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整个人都和江雪紧紧地贴着,一点缝隙也插不进。
江雪索性挑明了说:“我从前、今后身边都只有母亲一位,也只会有你一位。”
杨敛没有抬头,闷闷道:“可你家就没后人了,焉知你日后不会后悔?”
“江家本就不属于我……”江雪低声念了一句,不等杨敛开口便又说:“母亲跟了我,家中又败落下去,也不会有后人了,我自当随母亲一样。”
杨敛抬起头,有些疑惑于江雪方才小声的那一句,正要发问,却被江雪堵住了嘴:“母亲,不要问,你不能知道。”
杨敛想到他时常与一些看上去就煞气极重的人来往,心知江家的生意并不寻常,于是不再言语,反倒伸出舌头乖顺地舔舐江雪的手指。
江雪这才笑出来,拍了拍杨敛的脸颊,一手扶着杨敛的腰坐起身。
“母亲想不想被抱着?”
杨敛一时没明白他要做什么,但还是扑到了他怀里,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胸口:“想,喜欢被阿雪抱。”
随后,他腰身被江雪环住,抱着他站了起来。阳具没有从他体内离开,杨敛无暇顾及江雪究竟有多大力气,只觉得自己勾不住江雪的身体,不断地往下滑,直到那根阳具因着重力彻底埋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像是被直直捅到了腹中一样。
杨敛哭得哽咽,双腿无力地从江雪身上滑下去,手臂也勾不住江雪的脖颈,他被入得太深,此刻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穴肉软哒哒地还在讨好着阳具,像是知道只剩它在支撑自己不被摔下去了。
江雪的手掌托住杨敛的臀,肥软的臀肉因着重力从指缝中往外挤,他咬着杨敛的耳垂轻笑道:“母亲,小心些,别摔了。”
杨敛这才又提起些力气贴上去,只是实在腿软,勉强勾到江雪腰上,也只是让体内的阳物凿得更深,如此循环下来,本就欲火焚身的美人只能偎依在继子颈间,低声地抽泣着。
“太深了……阿雪……孩子会出事的……我们去床上……”
他竟也学会了江雪那一套,拿着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扯大旗。
“不会的,不会有事的,我心里有数。”江雪嘴上哄着,实际上却极为享受杨敛不自知的迎合,他甚至松开了手,杨敛以为自己要摔下去,吓得脸色发白,紧接着又被江雪紧紧地锁在怀里。
“不会叫你摔着的,怕什么。”江雪又亲了亲他。
杨敛什么也没有说,像一条美人蛇缠在他躯干上,不肯松手。江雪抱着他在屋内走着,阳物随着动作在杨敛体内进出,杨敛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痉挛,吸得江雪头皮发麻,他却不肯安稳,攀在江雪肩头,颤抖着声音问江雪:“阿雪,真的……哈……不会再有旁人吗?”
“不会。”
“我可以信你吗?”
“可以。”
“床上的话,大多都是……信口说来哄人的。”
“我们现在没在床上,母亲。”江雪抱着他,走到了屋内那面一人高的铜镜面前,用脚勾过来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杨敛好不容易适应了走动间的顶撞,突然又换了姿势,被顶在穴心上,一口咬在了江雪肩上,前端没有得到一点抚慰,就泄到了两人身体之间。
这铜镜原本是江雪购来给杨敛更衣时用的,但杨敛并不常用,反倒更偏爱梳妆台上那面小镜子,背面刻着长乐未央的那一面。
每一次江雪看到他对着那面镜子调整发冠,都会想很多事情,最终却只能全都咽下去。
这样美好的愿景与他生来不相干,杨敛从前还有希望,现在那点希望也被他们父子毁了。
“母亲,要不要转过身来看一看?”
杨敛摇头。他又不傻,现在侧面是梳妆台,身后能是什么?
“很漂亮的,”江雪含着笑哄他,“我想叫母亲看看自己到底有多美,有多让我神魂颠倒。”
杨敛好奇了一秒,然后继续摇头。
“再不转头,我就要走了哦。”
杨敛气得鼓起脸,但还是按着他的肩让自己起来,阳物滑出他身体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就像是这幅淫荡的身子有多不想让江雪离开似的。
他心里的算盘打得精妙,他面向镜子,就是背对着江雪,自己闭着眼,江雪也是不知道的。可惜他实施得早了些,还没转过脸江雪就发现他的眼睛紧闭着,蝴蝶似的睫毛还在发颤,而转过去之后,他也忘了一件事——江雪不是瞎子,他的身体也挡不住江雪的视线,江雪看得到镜子中的景象,自然也看得到他并没有睁开眼。
江雪握住他的腰,不让他坐下,只将龟头浅浅没入了那泉眼似的软穴,像是故事里的精怪,低着声音诱哄道:“母亲,乖,睁开眼。”
杨敛睁开眼,见到的就是面色潮红的自己,正被江雪按着,一点点吞下那根尺寸可怖的阳具。腰间全是青紫的指印,双腿微微分开,内侧被磨得红肿,是昨夜江雪心血来潮留下来的痕迹。
镜子里的人陌生得不像话,虽然被人强行打开了身体,看起来却毫无痛苦之情,反倒像是沉醉于此。他忽然觉得胸口鼓胀,迷迷糊糊地伸手揉了两下后便有什么东西淌了出来,沿着肌肤一路滚下去。
这是……
杨敛不敢想。
江雪看了一眼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