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抽烂学长的P股/腿交T交/我好像真的弯了(14 / 30)
会吸,全都湿透了…”
郁阙之爽得口水直流,听到魏婪的话更是绞紧了肠肉,舌头歪斜的吐在嘴边,一只手隔着腹部的皮肉抚摸魏婪顶进来的阴茎。
“嗯啊啊啊啊!!学弟操的好深唔啊…摸到了…学弟顶到学长的生殖腔了哦哦哦!!生殖腔要被顶开了…”
说什么胡话?
alpha的生殖腔早就退化了,要是魏婪操上两次就能捅开,高低得发一个“妙手回春魏大夫”的锦旗。
话是这么说,魏婪其实心里暗爽,作为一个曾经的直a,生殖腔对他来说吸引力不小,当即挺腰大力撞击起来。
同时伸出一只手抹了一把自己和郁阙之交合处溅出来的淫水,去摸简胥明尚未开苞的嫩穴,细长的手指在他的穴口按压,一点点放松紧绷的括约肌。
简胥明咬着手指忍着疼,感受着魏婪的手指一点点破开穴口,在紧致的肠道里按压。
他心一横,咬咬牙说:“唔嗯、魏婪…你直接捅进来哈、我不怕疼…唔嗯嗯…”
以alpha的体质,即使直接插进去也不至于撕裂,但是疼痛还是无法避免的。
魏婪瞪大了眼,手指进出的更快了,在紧窄的肠肉里急切的寻找简胥明的前列腺点。
你怎么也说胡话?
你不怕屁股疼,我怕鸡巴疼啊!
郁阙之见不得魏婪的注意力全放在简胥明身上,讨好的夹紧骚穴,媚肉紧紧裹住粗壮的肉棒,魏婪倒吸一口凉气,在湿漉漉的骚穴里大力冲撞。
“啊啊啊啊!!学弟操的好猛啊啊…学长的骚逼都要被学弟操坏了唔…”
郁阙之白眼直翻,留着口水摇着头,黑发在空气中晃来晃去,夹紧的骚逼里像是有无数小嘴在舔吻魏婪的肉棒,他重重的对准郁阙之的穴心凿上去,像是真的要捅开他的生殖腔。
“太用力了…咿啊啊啊!!学弟唔…要被捅破了呃啊啊…”
郁阙之一边叫一边射了出来,白精洒在黑色的沙发上,开出糜烂的花,与此同时,简胥明的穴也足以容纳三根手指。
魏婪抽出沾满了骚水的手,“啪啪啪”几下抽在简胥明的屁股上,扇得他淫水飞溅,大腿根湿了一片,肥软的屁股上亮晶晶的泛着水光。
“哥们,我要给你开苞了。”
甜腻的腥臊气味在空气中蔓延,魏婪从郁阙之的骚逼里拔出来,骚逼不舍的咬住龟头,魏婪用力一拔,发出“啵”地一声。
刚孤单一秒的阴茎转头给简胥明开了苞,第一次吃上肉的骚穴“哗啦”一下吐出一大股淫液,穴口紧紧咬住了肉棒,红艳艳的圆环一样箍在阴茎上。
“呃啊啊啊啊!!操怎么这么大…痛唔、魏婪…”
简胥明咬着下唇努力容纳魏婪的阴茎,身体被异物贯穿的排斥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感互相拉扯着。
魏婪不管不顾的在简胥明的身体里撞击,看着他的面目逐渐扭曲,口水越流越多,像个被操爽的骚狗,趴在沙发上高声淫叫。
“哦啊啊啊!!太爽了唔啊啊!操我…魏婪哈啊…操得好厉害呃啊啊…要高潮了哦哦哦!!”
简胥明的腰几乎撑不住了,一边抖一边甩奶子,他灰色的发汗湿了黏在脸上,两团肥厚是乳肉随着操弄一晃一晃的,几次撞在一起又互相弹开,奶肉都撞红了大片。
郁阙之也晃着屁股追了过来,他转过身体,跪坐在魏婪手边,一边用骚穴吞吃魏婪的手指,一边勾着魏婪接吻。
“别、学弟别走…学长的骚逼要学弟的精液…嗯哦”
魏婪上面和郁阙之吻在一起,下面用力贯穿简胥明的肉穴,过量的快感撞得简胥明的大脑一片空白的,手指攥紧了,穴里喷出一道有力的水柱。
“啊啊啊啊!高潮了唔、哦哦喷了喷了啊啊…被操到喷水了哦唔…”
高潮时的穴肉剧烈的抽搐起来,魏婪爽得呼出一口气,在简胥明饱满浑圆的骚臀上大力扇打,肥臀被抽出一阵阵肉波,先是红,再是肿,足足大了一圈。
“唔哦哦…别打了啊啊…太爽了哈啊啊啊…还在喷水唔不能打…又要高潮了嗯哦哦哦!”
魏婪握着他红肿的两瓣肥臀,用力往深处顶进去,精液哗啦啦全部射进了简胥明的处子穴,大力击打在骚肠道上。
简胥明爽得直哆嗦,前面的阴茎接连射了几股,全身瘫软的倒在沙发上,只有后穴还有力的锁住了精液。
魏婪抽出阴茎,抱着学长亲了一会儿,又把失神的简胥明拉起来,咬住他伸长的舌头轻轻厮磨,简胥明张嘴的时候露出了些许犬牙,压在舌根上,留下一点凹陷的印记。
“唔嗯…学弟好会亲,哈啊、我又湿了…学弟再亲亲学长…”
“唔唔别理他…嗯…亲我…我肚子里好涨…”
魏婪这边亲一会儿,那边亲一会儿,终于把两人都安抚下来的时候,始终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罗莱双手环臂,打开了终端。
一条条校规列在眼前。
“这位不知名的平民学弟,聚众淫乱扣十分。罚款五万,义务劳动一周,明天记得到学生会长办公室报道。”
十分!五万!
魏婪脑中的旖旎尽数散去,他干咽了一口唾沫,如果现在说自己是直a,刚刚的一切都是被强迫的,罗莱会信吗?
信个鬼,他操得多爽还能有人看不出来?
魏婪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眼神乱飞,视线突然定格在某处,停顿几秒后,突兀的笑了起来:“会长,你硬了。”
你也硬了,你倒是扣分啊!
面对魏婪的质疑,罗莱面色不变,将长至小腿肚的军装外套扣好,拦住了魏婪窥伺的视线。
罗莱语气淡淡道:“学弟,你看错了。”
好不要脸。
罗莱关掉终端,微微抬起下巴说:“更何况,我是一名取向正常的alpha。”
你知道上一个信誓旦旦说自己是直a的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因为聚众淫乱被扣了十分,并罚款五万卢布。
魏婪据理力争,“作为学生会会长,您出现在淫趴现场却不阻止,这应当吗?”
好吧,魏婪暗自叹气,他已经承认开淫趴了的行为了。
罗莱眼镜都不眨一下,将白金色的卷发拨至耳后,语气平静:“我没有插足你们的癖好。”
插足…倒也不必用这个词。
郁阙之抱着魏婪的脖子亲了一口,扭头看向罗莱:“会长,学分从我这扣,罚款我也替他缴了。”
你才是男菩萨啊。
简胥明瞪了他一眼,你就抢跑吧,早晚摔死你。
罗莱没理他,看向魏婪,扯了扯嘴角,“学弟,再来几次聚众淫乱,郁阙之的分恐怕不够你扣。”
加上简胥明和夏淮千的分呢?
魏婪明智的没多嘴,目送罗莱离开图书馆,之前看不分明,外套扣紧后,会长腰臀的线条都被勾勒出来,长靴包裹着结实的小腿,一只手戴着白手套,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禁欲感。
但他刚才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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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胥明的衣服烂了,只能先披着魏婪的外套,郁阙之倒是衣着齐整,除了撕裂的袖口,看不出半点斗殴的痕迹。
郁阙之临走之前蹲下身在魏婪的胯下亲了一口作为道别,狭长的眼眯成月牙状:“学弟,我先去忙了,下次见。”
简胥明气得肝疼,对着郁阙之的背影比了个中指。
魏婪握住他的手往下压了压说:“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