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硬核本:神秘来客」 聆听不在场证据 等待侍从归来(8 / 14)
什么资格说这话呢?”
他故意冷落右边的乳头,一个劲用舌头舔舐着左边的乳头,整个乳晕都沾上了他的口水,像是被打上了某种记号。
没料到自己偷偷摸摸行为早就被发现的纪载悠委屈极了,右边的胸膛不自觉地挺起,却怎么也等不到抚慰。不管是舌头或是手指,他希望有人能够为他平复这股不知何来的烦躁情绪。
“求求你……呜呜,对不起……”心里濒临崩溃的直男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他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他渴求眼前这个男人,他需要他,肌肤相贴的温度与触感是无可代替的令人上瘾的罂粟。
见把人弄哭了,辛韫逸的心也软了下来。他安抚地亲了亲被冷落许久的右边小红豆,张嘴含了进去,不停地用舌头邀请它共舞。这回他也没忘了左边,大手配合着唇齿的节奏,温柔地在乳尖来回抚摸。
原来男人也是可以靠乳头获得快感的……迷迷糊糊中,嘴硬的直男心底的刻板印象破碎,他的身体也在敞开的开衫中间裸露的腹肌上,射出了自己今晚的第一股精。
“啊,我们载悠宝贝比女生还敏感呢。”挑了一下眉,辛韫逸望着自己腹部一团狼藉点评着:“这可是载悠哥哥最爱的小花开衫呢,现在弄脏了,载悠哥哥不会不喜欢我了吧~呜呜~”
装腔作势的哭泣声唤不回失魂状态下的纪载悠,他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眼睁睁看着男人脱掉装可爱的女士外套,露出精瘦的肌肉。
咸腥味从嘴巴中传来,那个该死的同性恋居然敢用手指蘸着精液,喂到他的嘴巴里!
然而纪载悠已经无力反抗,换做平时,他非得恶狠狠用牙齿咬破,让为非作歹的人付出点代价。那两个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搅拌着,不一会精液就和唾沫融合在了一起,从嘴角滴落,呈现出了一副淫靡的景象。
即使是他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明明应该觉得恶心的味道,在此刻成了最适合的催情剂。他说不清那是不是荷尔蒙的味道,但是阴茎再一次颤颤巍巍地挺立,身后隐秘的部位也不为人知地偷偷翕张着。
“舔得真棒宝贝,这也是为了你自己。”辛韫逸满意地望着乖乖听话的人偶,从他的嘴里拿出了被翻来覆去镀膜了好几层的手指,长长的涎液荡了下来,形成了一个弧度极大的笑脸。
下身传来的异物感,让纪载悠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为他好”这句话的出处。混合了多种成分的液体与本就分泌了不少的体液一起,把穴口搞得泥泞不堪。原本只是一个小点的后穴,硬生生被两根手指插进,变成了一个圆圆的洞口。
他早就听说男人是用后面的门做爱的,只是这件事真的发生以后,还是对他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纪载悠脸上无法细说的复杂神色惹怒了辛总,男人意识到真正想让这个嘴硬并保守的犟人臣服,还需要更多的刺激。他怒极反笑,模仿着刚刚在对方口腔里搅动的动作,在完全没适应的小穴里转动起来。
初尝性事的小穴从来没有过外来物造访,粘连在一起的内壁被强行分开,粗鲁的动作让纪载悠控制不住尖叫出声,相比传说中令男同性恋们前赴后继的快感,他只体会到无尽的痛苦。
只是这痛苦之下,是心甘情愿把自己交付出去的诡异的快感。
“怎么样?接受了吗?你马上就要被一个恶心的死同性恋插屁股了,你也是,也是我们这恶心的群体中的一员。”手指不断增多,穴口在逐渐适应的情况下慢慢变大,竟真的逐渐扩张成能够吞下男人性器的大小。
身体涌现的奇异之处被镇压下去,直男梗着脖子划清界限,还不忘用言语挑衅着,只不过他也只能在话语上取得一丝优势:“是你的问题,还是所有的死同性恋做爱都这么烂?”
所有的女装大佬都希望别人夸他装扮得漂亮,而所有的男人都接受不了别人说他器小活烂。
辛韫逸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静静地盯着还死命仰着脖子的纪载悠,突如其来笑了。
“你笑什——”
大手轻而易举地就把身上的男人抬起,粗大的阴茎直接从裙摆裤带上方探出,瞄准洞口,直直地一插到底。雪白荡漾的臀肉与紧致的大腿肌肉再次相遇,只不过这一次,两片臀肉正无声地颤抖着。
这是一番诡异矛盾的景象,明显是成年男人骨骼走向的身体此刻像是一只毛绒玩偶,轻而易举地被托着双臀举起,再从最高点享受自由落体的刺激。
在他身下的是赤裸着上身,露出修长有力的肌肉,下半身却仍套着女士长裙的另一个参与者。零星的碎发中偶尔出现的侧脸,连美神都要惊叹他精致到无视性别的外貌。
这样奇怪的组合就默默地融合在了一起,硕大的阴茎整根拔出,又对准穴口,整根被穴口一口气吞下。吞吃着阴茎的男人大腿不住地发颤,若非那双手的帮助,他绝对无法再坚持一秒。
“死同性恋做爱怎么样?很烂吗?”因为剧烈运动,胸口上下起伏着喘气的辛韫逸死死盯着已经叫床叫到失去自我意识的男人。这比普通的有氧运动要累的多,然而他眼中的兴奋却是翻倍的增长,他要的是征服,是把这个嘴硬的男人肏得心服口服,变成破布。
第一次体会到后门做爱的直男无法回应他。他刚刚还叭叭叭的小嘴如今只剩下了意味不明,却像一只发情小猫一样柔软的“呜啊”。
男人由于没有得到回答更加生气,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呜咽着的小猫像一艘没有依靠的,在海上随风漂流的小船,最后只能凭着直觉发嗲着叫出:“嗯……不……不……”
说“嗯”的时候,那双手猛然用力,手指深深嵌进了绵软的臀肉,留下了刺眼的红痕。完全靠潜意识行动的墙头草立马吸取了教训,转口就变成了否定,意在回答“不烂”这句话。
每次的坠落都溅起一屁股的汁水,纪载悠的耳边转眼只剩下了咕滋咕滋的水声和男人性感的低喘。他从来没有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觉得另一个成年男子的喘息声性感,但事实就是那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环绕,从耳膜刺激到全身。
“我要射了……啊啊啊!”配合着纪载悠的尖叫,辛韫逸也加快了抽查的速度,不再追求整根出入,而是夹带着腰腹,上与下一同,把中间的蜜桃尽力压榨。
迎来今晚第二次高潮的纪载悠绷直了脚背,在糊成一团的同一位置再次播种,喷出了更加稀薄透明的精液。可怜兮兮的阴茎垂下,耷拉在男人浓密的阴毛之中,又痛又痒。
然而这并不是终止,辛韫逸眼瞅着他陆陆续续射完,竟没有一丝停下的意思。在最后一缕浊液似漏非漏的时候,在草丛埋伏了好一会的灰狼冲出遮掩,直接叼走了小羊跑回自己的巢穴——纪载悠被180度翻转,成功变成了背对男人的姿势。
屁股里那根还没射的坚硬棒状物提醒着纪载悠自己的处境,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串在木签子上的烤鸡,过强的刺激让他的阴茎开始刺痛,根本没有能力短时间再次勃起。
从水淋的肉穴到前方萎靡的阴茎,纪载悠的身体与灵魂被分割成两半,一半是痛苦另一半是快乐,到最后,在无情重复的抽插“啪啪”声中,这两种感觉复又合二为一,揉杂在一起,让他无法割离任何一方,只能在混乱中全部吞食。
“好爽……啊……再深点……!”耐不住寂寞,彻底投降的直男完全忘记了身份与壮志,他甚至想要上手,自己抚慰空荡荡无人问津的胸膛。
辛韫逸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得到满意结果与问答的男人像一只餍足的猫,草草插了两下,就再次托起手感极好的两瓣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