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摸金族与南诏国(9 / 10)
一看就是他虵族本族人。
紧张之际,额角渗出的薄汗凝结成珠,一颗接一颗地划落。单敏敛下眼帘,心里快速地思索着应对的话术。
一想到祭台之下那些淅淅索索的声音可能代表着什么,她就悔恨得要命,早知道就不要进入幻境了!
恐惧和紧张交汇的电光火石间,突然想到祭台下的蛇,和他们虵族的信仰。
她强装镇静地抬起眼与男人对视。
“我以前不会,是昨天晚上虺螣神进到我的梦里,说族里需要我的帮助,所以赋予了我说汉话的能力。”
“真的!你不信可以问问我身边的人,我以前从来没学过汉话!”
面具下的眼神一如既往的y冷,叫人看不出半点意图。
半晌后,男人沉默地下了祭台。单敏焦急地看着他同一个男人说了几句,那个男人随即快步往外跑去。
是去问话了对吧?!她还有机会吗?
幽暗的山洞内,只有火台周围燃着亮光。在看不清的黑暗里,跪满了参与祭祀的虵族人。
单敏忐忑地t1an了t1ang燥的嘴唇,一颗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在y凉的山洞里,愣是让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戴着面具的男人就站在祭台下,手中石碗里的水被洒向祭台下方的裂缝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下面淅淅索索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密了。
就在单敏纠结要不要咬舌自尽来得更痛快些的时候,终于见到刚刚跑出去的男人重新回来回话。
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戴着面具的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
虽然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单敏猜得到,他或许在想,要不要继续拿自己去祭祀。
思考片刻后,他侧头交待了两句,那人又重新跑了出去。
单敏满脸疑惑,看向那个男人的面庞里满是哀求。
“嘭!”
“嘭!”
“嘭!”
不远处,鼓声突然响了起来。
原本低头跪地的族人忽然仰天齐喊一声“呜!”
鼓声越来越密集,一下又一下,敲在单敏紧绷的弦上。
上一个幻境里,她还在害怕被李重睿的母亲nve待而si。现在想来,那简直是小儿把戏?再怎么样,也b丢进蛇窟里被蛇活生生咬si好吧?
一想到她掉下去后,0露的地方会率先触碰到sh冷滑腻的蛇皮,然后蛇的两颗尖牙会刺进她的皮肤里,同时将她身上的r0u咬下来,她会一边听着蛇吞咽和滑行的声音,一边感叹时间过得太慢,为什么她还没有立即昏si,然后在恐惧和痛苦中绝望si去。
忍不住悲从中来,思绪快速却散乱地转动着,直到身边突然靠近了两个人,她被吓得猛然一震。
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从祭台上拖了下来。
很快,原本绑着她的位置上,重新绑上了另外一个nv人。
得救了?单敏一时有些不敢置信,又不太敢去看取代了她的nv人。
她很抱歉,也很不忍心。但是没有办法。
她只能安慰自己,这里只是一个幻境,并非真的有人因她而si。
单敏愣愣地跪在祭台下方,看着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在一番仪式后,拿起手中的骨刀,在三个nv人的x背上各划了三刀。
随即几人走上祭台,将nv人推入祭台下方的深渊。
单敏紧闭着眼,不忍再看。
惨叫声回荡传来,重复了好几下才终于停歇。
祭祀典礼结束后,跪在地上的男人们沉默地从岩洞后方一处黑se的y影里离去。
单敏落在最后面,被人拖架着带了出去。
原来岩洞出口的秘密并不复杂,机关就在y影顶上一块凸起的红se图案上。她们之前忙着查探脚下,却没有留意到顶上的异样。不过蜡烛的照明有限,她们也不可能看得清头顶的情况。
她被拖拽着穿过一条长长的洞道,地势逐渐向上,攀爬了许久后,终于从瀑布一侧的岩壁上走了出来。
在瀑布两侧的山崖上,布满了上百个人工开凿的石洞,石洞外同样涂画着深红se的印记。
崖下的丛林被开拓出一片空地,虵族的nvx族人正在下面烧火做饭、清洗器物。
崖壁的石洞之间搭建了容纳一人行走的木制栈道,负责押运她的人嘴里叽里咕噜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人脸se不耐烦地推了推她,把她推上栈道。
一侧是光滑的崖壁,一侧是毫无防护的悬崖,单敏悄悄吞了口唾沫,目不斜视地盯着身前一寸的落脚地,尽量让自己走起来显得十分自然。
沿途穿过的石洞里,有人好奇地站在洞边打量她,有人叽里咕噜地同她身后的男人问话。
单敏听不懂,只能含x低头老老实实地往前走。
令她苦中作乐的是,在太yan光线下,她的肌肤勉强称得上是一种自然的肤se。虽然相较于她之前幻境里的白皙细neng来说,毫无可b之处。
但紧实的腰腹和小臂还是能看出,她的这具身t与她现世的躯t相近,身t里蕴含着饱满的力量,一看就是平时没少g活锻炼。
一路走来,经过几十人的目光洗礼之后,单敏已经能相对坦然地接受自己袒x露背的事实了。
毕竟,就算她不接受,也没有别的办法
绕过几十个石洞后,身后的男人指着一个洞口,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然后就转身走了。
单敏猜测,应该是让自己老实待在这个石洞里。
她抬脚走了进去,初入狭窄,直到完全走进石洞的中央,才能发觉,这个石洞竟然如此之大。
正对洞口的石壁上立着一座虺螣神的小石像,石像下摆放着四只石碗和几片宽大的绿se树叶。
洞口的左侧约有十米长,六米宽。石墙上挂着一张狼皮,一张虎皮,还有一张不知道是什么猛兽的毛皮。
靠墙的地上摆放着一些石制或木制的器具,只有一些类似水盆的东西能分辨出来作用。其余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物品,不知道是何用处。
石洞的最里侧铺了一层厚厚的g草,g草上垫着晒g的大叶片,摆放枕头的地方放着一块光滑的石头。
单敏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很原始,很粗糙。
岩洞里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应该就是虵族的祭司。她没想到,这里的祭司居然这么年轻。
当时情况太紧急,单敏没来及仔细分辨面具祭司的气运,是否与岩洞里那具枯骨一致。如果是的话,她的艰苦求生之旅,可能才刚刚开始
x前凉嗖嗖的感觉实在不算太好,作为一个生长在文明朝代的nv人,单敏真的很难在露着两团r0u的前提下挺直腰板。
环绕一圈,她在洞里凹进去的石坎上找到几块g净的兽皮,看样式,应该就是虵族男人k裆间围着的那块布。
她没有其他选择,只能找了块磨损最少的兽皮围在x前。兽皮上穿了洞,找根韧x强的树绳绑起来,就是一片齐腰的裹x。
折腾好人生羞耻大事后,单敏就蹲坐在洞口附近,无聊地观察着外面的虵族人。
崖壁下是一片宽阔的山谷,四周环绕的山峰高耸料峭,难以攀爬或隐藏,只要把守住两处通行的山岬,就可以形成绝佳的防守之地。
瀑布在下方冲击出了一道绿水深潭,养育了偏僻山野里的虵族人。虵族男子自祭祀岩洞出来后,便成群结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