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该睡觉了(12 / 14)
一片混乱,被唐安抬起的那条腿晃动挣扎着,却无力推开他。
太爽了。
时文柏恍惚间明白了之前为什么撸了那么久也撸不出来——体验过这样的快感之后,寻常的刺激真的很难达到及格线了。
“呼唔……等、停一下……唔……嗯嗯!”
不妙啊,感官操纵什么的,从一开始就应该拒绝的,他应该抵死抵抗、不该纵容的。
真的会被玩坏的吧!
时文柏脑内不停冒出的想法在唐安吻过来的时候戛然而止。
口腔内的玫瑰香气因为得到了补充,重新变得饱满,啧啧水声从两人交缠的唇瓣之间漏出,时文柏的舌头勉强跟上了唐安的动作,呼吸却在唐安的一次重击下失了节奏,变得急促又杂乱。
他被向后按倒的时候还有些恍惚,背贴在了金属墙面上也没有恢复清醒。
直到另一条腿也被向导抱起,撞击的力道拍在他的屁股上啪啪作响,肠壁上的褶皱被完全撑开,甬道内一片火热,才颤颤巍巍地摇头,“呜……不…不行了……”
他的阴茎涨得厉害,阴囊收缩时却感到一阵酸软,什么也射不出来。
粗重的喘息声混杂在沙哑的话语之中,哨兵双手被缚在身后,大臂上肌肉绷紧、青筋凸起,胸肌在呼吸之间随着身体一起颤动,腹肌的线条上全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液。
唐安对眼前的画面感到满意,掐着他的膝弯把他的腿抬得更高。
哨兵结实的大腿贴上侧腰,露出阴囊后方的股缝和被撑大的红肿穴口。
“哈……呜呜……!”
唐安在时文柏顺应重力贴着墙面向下滑落时用力肏进去,将他的身体顶回原位,如此反复,先前射进哨兵后穴里的精液和肠液一起被捅得飞溅,沾在了向导黑色的金属义肢上。
澡白洗了,但不论是唐安还是时文柏都不在意。
积攒的快感逼近高潮临界点,唐安加快了肏干的速度。
“真不、不能……呃、嗬呃求您……别……”
时文柏浑身发抖,嗓子完全哑成了破风箱,求饶却没有任何成效。
“啊啊——!”
终于,在唐安插进深处射出来的瞬间,时文柏也抽搐着绷紧脚尖,高潮了。
哨兵那射空了的阴囊痉挛挤压,翻出了压箱底的一点点精液,只是它们混在大量的前列腺液里,看上去并不比水厚重多少。
他绷紧精神、几十个小时没有休息,又被持续刺激的大脑直接罢工,眼神涣散失去了意识。
唐安抽出性器,放低手臂让哨兵瘫软的身体贴着墙面滑落。
时文柏向一侧歪倒,软趴趴地侧躺在地上,汗湿的金发和本人一样无力,随着呼吸起伏晃动。股缝间红肿的穴口还合不拢,白浊和透明粘液从中汩汩涌出。
唐安盯着他看,在把他赶下舰船和带他一起去外环星区之中犹豫了一会儿。
“嗯,还是带上吧。”
唐安点了点头,低喃道,“一定会很有意思。”
时文柏深吸一口气。
他好像躺在了一片花丛中,伸手就能够到环绕在四周的玫瑰花,花瓣上是湿润的水汽凝成的细小水珠,在阳光照射下发出闪亮的光,香气四溢。
这是梦。他的梦境在过去的几年里一向都是破碎、充满了无意义的画面,这样美丽的画面真是久违了。
安逸、温暖的环境让他放松。
搭在他腰上的手臂晃动,手掌按住他的胸肌揉捏了一下。
时文柏被突然出现的刺激惊醒,睁开眼睛。
他正侧躺在床上。
映入眼帘的是银灰色的哑光金属墙面,圆点和线条状的光线投射在墙上,构成各个星座的样子。贴墙放置着一张写字桌,桌面堆满了书本和纸张,角落里摆放着一个台灯,正是照亮四周的光线来源。
这里是他的舰长休息室,台灯配备的石质灯罩上的镂空雕刻是他无聊时制作的。
身上传来更明显的力道,时文柏收回辨认环境的视线,低头,与他的肤色对比强烈的白皙手掌抓握着他的胸口,指间的乳肉被挤得凸起。
“……?”
温热的气流扑在他的后颈上,同玫瑰香气一起将他包裹在内。
他被向导搂着!
他和阿多尼斯·威尔科特斯睡在一张床上!
时文柏看了眼手腕上合拢的镣铐,小心翼翼地挪动手臂。
在移动了很小的一段距离后,拉扯感传来——镣铐连接着锁链,被拷在了床脚上。
他的脚踝上也挂了拷环,向导睡在他背后,超出了他手臂可活动的范围。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这样比毫无防备地同床共枕正常多了。
没等时文柏想好怎么在不惊扰向导的情况下从魔爪中逃脱,饿了很久的胃先咕咕叫了起来。
唐安睁开了眼。
向导敏锐地捕捉到了怀里哨兵一瞬间地僵硬,盯着眼前金色的发丝道:“时文柏,你可真能睡。”
“啊?”时文柏诧异地扭头,耳廓蹭在了唐安的鼻尖上。
唐安向后抽手,挪了挪身子,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你睡了二十个小时。”
锁链绷到最紧,时文柏在向导让出的空间里躺平,侧头看向他,“……怎么可能?”
“我骗你做什么?”唐安嗤笑了一声,懒得和哨兵争辩这个话题,撑着床起身。
虽然摘下义体睡在哨兵身边很有风险,但唐安残肢部位的皮肤经历过烧伤和植皮,并不适合长时间链接神经触点,所以在检查了镣铐和锁链的牢固度后,唐安把它们摘下放在了床边。
再重新穿戴义体之前,他还得做些准备工作。
他穿着短绒材质的黑色睡衣,宽敞的领口挂在肩上,露出完美的肩颈线条,盘在他头顶的白色长发有些松散,鬓角和耳后的位置垂下几缕发丝。
时文柏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慵懒的样子。
“好吧……如果我真的睡了这么久,那我确实该饿了。”
时文柏腹中空空,语气带上了一点虔诚,“您能赏我点吃的吗?”
唐安正在卷裤腿的动作停滞,突然忆起了把哨兵私有化之后的第一个早晨。
当时的时文柏也是这样,开口就要食物。
只是他们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
唐安的指尖抚过残肢末端的皮肤,没有破损、也没有压痛,状态不错。
“不缺你一口饭吃。”
说完,他拿起提前备在床头柜上的喷雾瓶,里面装的是具有清洁、保湿和止汗功能的药水,对佩戴义体来说必不可少。
药水闻上去有些刺鼻,不过等有机溶剂挥发之后,味道就会消失。
唐安早已习惯这些,盖上瓶盖把它放回床头的时候,才恍悟少了点什么——那个一向聒噪的哨兵没再吱声,房间里格外安静。
唐安回头,时文柏半垂着眼,视线正指向他的腿。
“饿昏了?”唐安道。
哨兵像是被抓到小动作的贼,猛地打了个颤抬眼,“不是,呃……”
他磕磕绊绊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唐安的注意力重回自己的腿上。
对准神经触点的位置,轻轻按压,冷硬的金属就和血肉相接,成为了肢体的补充和延伸,他先前从哨兵那里得来的热量一下子去了大半,身体不可避免地冷了下来。
唐安挪到床边双脚落地,站起,卷起的裤腿被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