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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雍翻译官 第7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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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

王孟然有个六岁的儿子。

柳桑宁扭头看向墙壁上挂着的画轴。如今画轴早已干透,上头一片空白。她记起画轴上所写,乃是赠昀儿六岁生辰。

被赠予的孩子也是六岁。

柳桑宁深呼吸了两口,翻阅书册的速度变快起来。

后面用不多的篇幅大致讲述了王孟然一案的经过。

此事被捅出来,是因王孟然亲自去京兆府击鼓报案,要求严惩歹人入室伤其妻女一事。后他因妻子的述说,揪住了新济国圣子。

后证明新济国圣子身上之伤乃旧伤,且又有人证,能证明新济国圣子案发当日身处郊外庄子,而人证乃是当时的京兆府尹。

看到京兆府尹的名字,柳桑宁有些惊讶。她没想到,竟然是如今的叶相,即叶轻雨的父亲。

柳桑宁接着往后看。

圣子嫌疑很快被洗脱,王孟然又揪住了其他几个番邦的使臣,好生闹腾了一番。可最后却都证明并不是他们所为,而王孟然的女儿此刻已经神智失常被他送出长安,妻子的神智也不大清楚,说的话总是颠三倒四。

因此事,长安已有一些不好的传闻,王孟然妻子觉得众人看自己的眼光都变得不善,越发神智不清。

之后,王孟然妻子林氏自尽而亡。王孟然大受打击,去击了天子鼓。

当今皇帝便着人彻查此案,可最后出来的人证物证,却指向了王孟然妻子之所以自尽,是因与王孟然的争吵。有人作证,事发后王孟然与妻子经常吵架,让人怀疑其妻子是被王孟然逼疯。

而同一时间,关于此事的香艳段子也在王孟然居住的坊间流传开来。

皇帝为保住朝廷官员名声以及与各番邦国的关系,下令不许坊间再流传此事,且公布了案件真相,以王孟然夫妻感情不合为由,致使林氏伤心欲绝而亡结案。王孟然诬蔑各番邦国使臣,被罢了官职,终身不得录用。

此事到此便告一段落,之后各番邦使臣便都回了故土。

然王孟然却锲而不舍,时不时就去京兆府击鼓鸣冤,京兆府尹苦口婆心劝了数次。后因王孟然心力交瘁,身染重病,最后抑郁而终。

柳桑宁看得唏嘘,等反应过来时,眼眶已经泛红。年志上的寥寥几笔,却是一家人苦难憋屈的一生。

年志上对于王孟然的案子并没有十分详细地记录,只记了个大概,具体发生了什么却是不清楚的,包括圣子与其他几位被牵扯的使臣也几乎是一笔带过。柳桑宁看完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值得探究的。

唯一引起柳桑宁注意的是,年志上提了一句,王孟然的一双儿女都不知所踪,不知去了何处。

“儿女不知所踪……”柳桑宁重复了一遍,眉头却微微蹙起来。

王砚辞与王孟然,该不会是……

这个念头一起,柳桑宁就想将它压下去。可已经起的念头,如何能压得回去呢?

柳桑宁又将年志上的这段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最后目光定格在了叶相叶步平名字上。

下场

叶步平……

如今的叶相当年既然是京兆府尹,那定是了解王孟然案子的全貌的,他是历经此案的当事人之一。若是能从他嘴里打听到一些有关于王孟然的消息,或许就能将她心中的那个猜测坐实。

虽然此时此刻,她几乎已经认定了王砚辞与王孟然之间的关系。可她到底还是需要一个准信。这个准信要么是她打探而来,要么是王砚辞亲口向她承认。

可王砚辞若真是王孟然的儿子,他隐瞒至今,绝不会轻易想要叫人知晓。更何况,这其中还牵扯到了世家王家族长满门。

可柳桑宁有一种强烈的让她无法忽略的预感,王砚辞与王孟然之间的关系她必须弄清楚,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避免一些什么。又或者说,避免王砚辞出什么意外。

想到这里,柳桑宁心里头已经拿了主意,她需要叶轻雨的帮助,也只有叶轻雨是最合适的人选。但她也不能叫叶轻雨对此事有所察觉,必须想个法子,自然而然地让她去打听这个旧案……

“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门外传来王砚辞的声音,柳桑宁吓得一激灵,下意识将手中的年志压在了手边公文下面。

她抬起头,就见王砚辞从不远处往工房里走。

柳桑宁赶紧起身迎上去,身体不偏不倚刚好挡住她放着公文的桌案处。她抬头,看向王砚辞:“今日入宫可是有何急事?是不是与咱们的遇刺有关?”

王砚辞点头:“圣人已经知晓了遇刺一事,龙颜大怒,认为百起国藐视大雍,藐视他。”

“可圣人是不是并不想真的赶尽杀绝,追究百起国?”王砚辞后面的话还没说,柳桑宁看着他的神色做出了猜想。

王砚辞抿了抿唇,点头:“是。圣人认为太后千秋宴过几日便要开始了,这个节骨眼上不可给太后添堵。”

“每次都是这套说辞……”柳桑宁低声嘀咕了一句。

王砚辞装作没听到,嘴角翘了一下,又压下来继续说道:“圣人的意思是,此事便尽快以良不言派遣刺客刺杀泻私愤结案。只是这样一来,良不言死罪难逃。”

柳桑宁瞪大眼睛:“如此一来,你岂不是违背承诺了?”

“有京兆府尹与刑部侍郎作证,自是不能违背承诺的,否则日后我说的话便没了分量。”王砚辞不急不慢说着,“所以我建议圣人,既然要大度,倒不如只说是刺客暗杀,将罪责明面上都归于刺客。但良不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且他暗杀大雍重臣,也不可轻判……”

柳桑宁忽然觉得嘴唇都干涸了些,觉得接下来王砚辞说的话可能对于良不言来说比让他死了还可怕。

“我建议,让良不言去崇州矿山,服役满二十年方可释放归百起国。”王砚辞轻轻一笑,“此事已经叫百起国眼下的使臣首领知晓了,他没有异议,已经快马加鞭将此消息传回百起了。”

柳桑宁不由打了个冷颤,她心道,日后可千万别得罪王砚辞才是,太吓人了。去崇州矿山服役二十年,二十年呐!

谁人不知,崇州矿山可是个穷山恶水之地,干的全是重活,人却难以活成个人样。能熬过十年的人都不多,去的人都是些重罪之人。

或许是看出柳桑宁的紧张,王砚辞赶紧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伸手在柳桑宁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故作轻松道:“学着点,有时候要惩戒一个人,并不一定非要杀了他才算。日后在官场上都用得着。”

王砚辞说这话时声线温柔,柳桑宁一瞬间心又软了下来。忍不住又想,说到底谨行还是良善了些。否则对良不言这样的人,就算不守诺又有谁会置喙半句?一个人要自己性命,自己却还能遵守诺言保他性命,已是难得。

柳桑宁丝毫没察觉自己前后的双标。反倒觉得王砚辞浑身上下都闪闪发光起来。

王砚辞往自己的工位走去,走到一半,他脚步一顿。但只是一瞬,他又继续前行,在书案前坐下。

在柳桑宁低头在桌案前坐下的瞬间,他快速地朝着自己挂在工房墙壁中央的空白画轴看去。

眼中闪过晦暗不明的神色。

出事了

柳桑宁趁着王砚辞不注意,眼疾手快地将年志抽走塞进了抽屉里。那上面她想要看的内容已经记得滚瓜烂熟,只需过两日让徐尽欢帮忙换回甲库。

柳桑宁悄悄看了王砚辞好几次,见他并未注意到墙上的空白画轴,这才一颗心踏实下来。虽说她用的法子比较稳妥,可终究纸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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