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哥哥(1v1骨科小黑屋囚)1、2(10 / 11)
你试图鼓励自己。
可那颗溺水时呛入气管的水珠仍然没有挥发。
你仍然会时不时在欢乐的旅途间隙感到x闷与气短,在与好友嬉笑打闹后蓦然感到短暂的窒息,在每一个独处的瞬间,一遍遍幻视自己在某个寂静的深夜里溺si在了无人知晓的深渊中。
就在你即将离开小镇的前一天,你突然得知了好友出车祸的消息。
是巧合吗?
你在惊骇中怀疑是自己多疑,但又没办法不去多疑,只能怀着无b的忐忑与隐秘的愧疚,忧心忡忡地赶到了医院。
好友被车撞断了左腿,整条腿捆得像个新鲜的木乃伊,架在病床的半空,脖子大概也受了伤,用仪器架着,连扭头都做不到。
眼见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人突然这么狼狈地躺在了病床上,你顿时红了眼眶。
会是巧合吗?
好友见到你,两眼泪汪汪地向你哭诉自己哪哪都好疼,结果不小心扭了把脖子,真的疼得掉起了眼泪。
她的家人在一旁心疼地直骂:“你活该,叫你闯红灯,这么大人了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怎么不疼si你算了!你真是……”
好友龇牙咧嘴地x1了会儿气,早听烦了家人嘴y心软的咒骂,将家人赶出了病房,说要与你独处一会儿,然后梗着脖子声情并茂地讲述了她上班快要迟到了于是大胆闯红灯结果被车撞飞三米但只受了轻伤的故事,并且得到了与她家人的臭嘴截然相反的,来自你的温柔的安慰,才终于心满意足。
你悬着的心也终于平稳下来。
听起来确实是她自己造成的意外交通事故,可心底又仍然有种隐隐的不安。
真的,是意外吗?
“730病房1号床白nv士,你的鲜花到了。”
病房的门被敲响,你走出去替你的好友拿花。
送花的是个样貌普通的外卖员,手里的花束也是非常普通的款式,跟隔壁病床床头放着的快要枯萎的花别无二致,大概都是在医院门口的花店下的单,普通得让你心安。
“来看看谁给你送的花,好漂亮……”你捧着花往里面走,笑着说起客气的场面话,又在看清花束间架着的照片时,骤然僵住了身t。
照片上赫然是你的父母与一个异国男人的合影。
三个人都笑容灿烂地看着镜头,你的父母手挽手贴在一起,站在中间靠后的男人一左一右半搂着两位老人的肩,只露出了高出他们一大截的上半身,亲昵得与他们好似是相识多年的忘年之交。
你的身t冷得像是掉进了万年不见yan光的黑潭,直直坠进最幽冷的水底。
照片之下还有一张贺卡,白底黑字写着。
“一张合影,作为问候。
一条左腿,作为代价。”
“该回家了,亲ai的。”
落款是你的看不懂的俄文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俄文……
当然是俄文。
只会是俄文。
你清楚地知道为什么——
窒息的痛苦铺天盖地淹没了你。
——
好友的车祸确实是意外。
无论你愿不愿意,你的休假结束了。
你回到了家,过上了以往那种上班下班两点一线的生活,似乎一切回到了“正轨”,以一种诡诞的、你并不期待的方式。
因为那个你并不期待的人,强y地、不容抗拒地挤进了你的生活模式之中。
他并不是每天都会出现在你家里。
有时候你下班到家就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代价是你得在餐桌上摆弄出荒诞y1ngdang的姿势,让他也吃上他想吃的东西;也有时候家里空无一人,在你卸下防备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躺shang以后,他却悄无声息出现,走捷径般绕过一切序章,揭开你单薄的睡衣直奔主题。
正是他的神出鬼没和不可预判,才让你更加jg疲力竭无心应对。
连续几天焦虑不安地等待却始终没有等到他出现,和以为他终于玩腻了再也不会出现却被他从梦中c醒,无论哪种情况,都让你时时刻刻处于惶惶不安的y影之下。
像个被圈养的禁脔,单方面等待主人的临幸。
“唔……唔呃……”
你匍匐在男人的身下,艰难地吞吐着他粗硕的x器。
双手被皮质手铐固定着,扶在男人的大腿,双膝跪在地毯上,分开成一定的距离,双脚被另一对皮质手铐牢牢箍住,细腰下榻,t0ngbu则高高翘起。
上半身在吞吞吐吐间来回起伏,下半身却努力维持着这种fangdang的姿态,即便膝盖早已跪得酸痛,连着腿根都不停地微微发抖,但你仍然强撑着身t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在你高高翘起的pgu里,cha着一根正在燃烧的蜡烛。
准确地说,是cha在你的p眼里。
细密交叠的r0u缝把深红se的蜡烛紧紧包裹固定,烛火随着你身t的起伏摇晃,暖h的烛光洒在你粉白的pgu上,给你0露的下t增添了一道均匀圆润的圣洁光晕。
融化的烛ye肆意绽开在你的r0u唇与腿根,每落下一滴,你身t最私密的皮肤就如同绽开了一条长长的伤口,鲜红,刺目,带着灼热的刺痛,浓稠如血的烛ye交错遍布,沿着你的t缝蜿蜒向下,将你的下tg勒成一副狰狞凄惨的画卷。
你从来不知道男欢nvai的x1ngsh1竟然会衍生出这么多残酷的手段,在一个又一个让你倍感无助的深夜被男人一一践行。
就像这根cha在你pgu里的蜡烛。
它当然不会是什么浪漫的仪式,而是一个催命的倒计时——“如果不想自己的pgu被烧焦的话,就努力在蜡烛燃烧殆尽前让我s给你吧。”
这是男人的原话。
噢对,他没有忘记在这句话的结尾加上那声虚伪的“亲ai的”。
就像捧起一个香甜的n油蛋糕,切开却发现它内部的胚料原来全是腥臭无b的动物内脏,可他依然乐此不疲地一遍遍把那块n油蛋糕强喂给你,令人作呕。
后脑勺的头发突然被攥紧了,向后一拉,牵扯出密密麻麻的刺痛,嘴里含不住的x器就这么滑了出去。
“为什么这么久了,你依然毫无进步。”男人握着肿y的r0u根,不太客气地扇打到你的脸上,像是挥舞着一根笨重的教鞭,“还是说,你还在跟我闹脾气?”
脑后的头发被扯得太紧,你被迫抬起头,动弹不得,任由带着腥味的yet在roubang的扇打下飞溅在你的嘴唇、脸颊甚至眼皮上,虔诚如信徒般仰望男人的x器和他的脸庞。
此时的他看起来难得没有以往那么从容t面,线条y朗的侧脸挂着一个红到显眼的巴掌印——你扇的;0露在外的下巴、脖子和x口到处都是细长的划痕——你抓的;健硕的肩膀上甚至还有几个红到几乎渗血的牙印——你咬的。
如果还有足够的t力和勇气,你真的很想仰着脑袋直接回以一个挑衅的冷笑。就像刚刚你不管不顾地撕咬他的身t,拼命和他作对那样,以此发泄你的怨恨。
是他先越过了你的底线。
他在你家里随心所yu地玩弄你的身t,你已经认命了,想逃也逃不掉,只能寄希望于他尽早厌弃你,在某天离开后再也不回来。
可他不该出现在你工作的医院,揽住你的腰若无旁人地叫你亲a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