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X瘾折磨得痛不Y生的女高/偷看美人竹马男大玩B(13 / 24)
的学生叫到家里做这种事本身已经足够有违人伦,背着女儿和学生在厨房里发生关系更是令人不齿,沈斯宁无法承受被女儿发现的后果。
“就这么怕?”
我笑了笑,他激烈抽搐蠕动的穴道诚实反映着他的情绪,那张冷淡禁欲的脸因为拼命压抑喘息而被欲望的红晕充斥。
这男人又怕又爽的时候最是勾人,既要眉头紧皱咬唇忍耐,又时不时忍不住紧紧抱着我呜咽两声,我喜欢他这副漂亮的模样。
“怕……所以、呜啊!别、别那么折腾我了……”
他眼尾媚红,努力低头蹭我的唇,镜片后清冷的凤眼水汽氤氲,再成熟稳重的男人在这时候都会忍不住向爱人撒娇。
“折腾?教授,你明明爽得要死。”我毫不留情拆穿他的口是心非,并给予他重重一击。
“呜!!”
伴随着尖锐话语而来的是更加尖锐的快感,被揉弄把玩得红肿充血的肥软阴蒂被指甲毫不留情地狠狠一刮,教授本就不对她设防的肉体瞬间被顶上高潮。
大股温热的黏液从激烈抽搐的尿道喷溅到我手心,沈斯宁半条腿已经无法自控地缠到我腰上,也顾不上说手上脏不要碰我,差点没把我背后衣服扯烂。
幸好我早有预料带了换洗衣物过来。
“呼……呜……不、不行了……荔荔……太激烈了、我会站不稳……”
他哑着嗓子,红着眼眶,弓着背黏糊地在我唇上轻啃,老男人不会撒娇,但这张脸足够蛊人。
我把湿漉漉的手从他裤裆抽出,当着他面张合两下,指尖上粘稠的液体黏糊糊地拉开透明的丝线,把他臊得扭过头不愿看。
“舔干净,就放过你。”
而我并不放过他,直接把手放到他唇边,逼他一次次突破廉耻。
“恶趣味……”
他低声说了一句,又乖乖地伸出舌头含住我的指头,从指尖到掌心都仔仔细细地舔过一遍。
他品尝着自己发情的味道。
换做遇到我之前,沈斯宁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自己舔自己的淫水,他甚至没想过自己会出这么多水。
和前妻枯燥例行公事的性生活一度让沈斯宁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没有润滑液根本无法正常性爱。
而我,不仅打破了他的生活,更挖掘了他的肉体,将他开发成了自己都不认识了的样子。
但他不讨厌这样,他喜欢被当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感觉。
他,想要更多。
沈斯宁想着,低头吻住女孩的唇。
**
沈念在隔壁屋睡下了。
沈斯宁也终于乖乖打开腿让我睡了。
两个月没被滋润过的男人饥渴得可怕,分明刚刚还在厨房扭扭捏捏,结果一进房门澡冲到一半就迫不及待地坐了上来。
跟突然被夺舍了似的,沈教授随手丢了自己的斯文优雅,像任何一个这个年纪的男人一样迫不及待地打开腿往女人胯上骑。
他那被女人玩湿了就再也止不住水的骚逼就算洗也洗不干净,仔细清理后依旧是一碰就黏糊拉丝,龟头只在外面随便蹭两下就能被他的淫液裹满。
“荔荔……呜嗯……咕啾……”
他红着漂亮的脸,扭着丰满柔软的腰臀轻松地将整根鸡巴纳入体内,边要跟我接吻,不肯只要下体的交合。
这个男人很贪心,他既要女人的身子,还想要女人的爱。
那张斯文俊美的脸褪去人前的面具后只剩对欲望的臣服,两条长腿麻花似的缠着我的腰,任由我将他从浴室搬到床上。
我们两个的体型差实在有点大,185在南方并不是那么常见的体量,加上他完全发育成熟而比青年更健壮的骨骼,以至于沈斯宁坐在我身上几乎能将我整个人罩住。
他体能一般,体格却实在不是个文弱书生,他丰满、修长、健壮、白润……
——是最适合做爱和生育的身子。
“教授的子宫好骚,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我吃进去吗?不过……这好像有点松啊?自己玩还玩的这么深?”我笑着。
他坐得深,力道不收着,我的龟头能直接顶到他的宫口,但我并不强行突破。
在床上折腾男人,是需要战略调整的。
对于身体青涩、只拿情欲当玩乐的学生,我可以尽情展露我的暴虐,上来就粗蛮打开他们的子宫,用最原始有效的办法让他们向我臣服、为我着迷。
但对于成熟的人夫、真正使用过这个器官生育过后代的熟男,想让他顺服就不能只粗暴的用年轻的蛮力,而要慢慢地侵蚀,让他意识到自己从内到外都属于我。
没错,就是要cpu他!
沈斯宁眯着眼推了推眼镜,修长雪白的手此时泛着薄薄的红,倒是又有了几分平时在课堂上抽人提问的压迫感。
“又欺负我是不是?总是欺负老师的学生会遭报应的。”他轻轻捏着我的脸说。
我总是喜欢调侃他那比起其他情人而显得过于松软好操的子宫,沈斯宁一开始还会被我说得难过,但见我总是操他得那么起劲,现在已经无感了。
他清楚地认识到我就是单纯的嘴贱,什么松不松的,只要他张开腿鸡巴还不是照样硬。
“实话实说也算欺负吗?那我多得操操,把老师的骚子宫操满操爆,不能白被说。”
“啊呜!!”
他的子宫既饥渴又软弱,像我说的那样,看似坚固的防线实则不堪一击,松软的工口轻而易举被坚硬的龟头攻破,温暖的宫腔迫不及待地将入侵者包裹爱抚。
这个器官已经习惯了被什么东西塞满。
有时候沈斯宁甚至会觉得,他只有子宫被什么塞满的时候才是真正完整的。
在被这个人强奸之前,沈斯宁从没想过男人那个器官竟然是可以被操的,他甚至没想过那个地方有机会被碰到。
男人的子宫是他们身上最娇贵的器官,它被藏在生殖器最深处,一般女人根本不可能碰得到,一般男人也根本没想过会被碰到。
沈斯宁在遇到丁荔前,为了怀孕而有多为数不多的性生活寡淡如水,甚至让他对性爱产生些许下意识的排斥。
前妻是普通正常的尺寸,技术也不是多差,但沈斯宁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明明对大多数男人而言只要是个女人都行,甚至于只要是根鸡巴,只要是根棍子都可以。
可沈斯宁就是不行,他感觉不到快感,他一度认为自己就是性冷淡,这辈子都无法尝到性高潮的滋味,要白白浪费这副皮肉。
但他也不觉得遗憾,他对这种事本就没什么兴趣,要不是为了有个孩子,说不定他真的会一直寡到死。
但在小巷里被学生粗暴地打开腿撕开裤子操进来的那一刻,沈斯宁突然意识到——
啊,原来他还是个男人,就是个普通男人。
他被年轻力盛的女学生摁在肮脏的小巷里,像婊子一样被撕开裤裆,他那被前妻嘲笑过的干燥得毫无情趣的阴道,在她的指尖下湿的像打开了水龙头。
那明明是一场没得洗白的暴行、赤裸裸的强奸,学生毫无意识,沈斯宁自己却知道他当时有多骚多浪,他像个迫不及待接客的男妓,停下了挣扎和抗争,任由那根尺寸超过他想象的鸡巴粗暴的塞进他的下体。
她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不管抱着的男人是谁,她只是不顾一切地想要侵犯他,她需要他的顺服,因此极尽所能地深入,他那女儿出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