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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沟通工作事宜,好不容易可以睡觉了,又得承受江徊那所求无度的性欲。
元棉眼里的不满几乎溢出来,江徊出生在钟鸣鼎食的权贵家族里,见的人多了想要看出一个人的心思简直易如反掌,只是心念一转就明白她生气的点。
难得江小少爷也有理亏的一天,又实在舍不得就这么戒了自己口粮,犹犹豫豫的决定每天下工后花一小时的时间喊元棉和自己一起去健过身后再去床上“运动”。
“谁叫棉棉身子太馋人。”
元棉听完想给他一拳,这人跟种马似的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还怪她勾人?她有这本事还能从出生单身到现在?
“下流。”元棉侧头避开他的手指,烦不烦啊,擦个嘴还蹭个没完是吧?
江徊面色一沉,元棉不耐烦的躲避动作准确踩中心中雷区,他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长这么大要什么没有,极少考虑别人的心情,还是这段时间因为元棉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患得患失的心悸感。
也就是这样,他对元棉的占有欲才一天比一天严重。
“不许躲我。”
元棉羞愤地挣扎,双手被江徊轻松掣住,整个人被迫跨坐在他腿上,仰着头承受他充满独占性地亲吻。
津液交换的粘腻水声让元棉倍感羞耻,舌头又被人霸道地纠缠着吮吸,把她吻得身子发软,渐渐缺氧的窒息感令她无力再抵抗这亲密的交缠。
这荒淫无耻的小流氓!元棉艰难地祈祷能快点来人打断他愈发过火的动作。
也不知是过了几分钟还是十几分钟后,门外终于传来一阵敲门声,这声音犹如天籁,元棉昏沉的神志恍然惊醒。
“有人、敲门…”
元棉被亲得满眼涟漪,很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思,江徊在她胸口作乱的手顿了顿,发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哼声:“不专心。”藏匿在她衣服下的手稍稍用了点力揉捏娇软的乳头,把元棉逼出一声痛呼,抖着身子靠在江徊肩上。
“吸取教训,棉棉,下次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的。”江徊整理好她的衣服,抱她放回原位,在桌上按了个键,打开门锁。
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安静地为他们上菜,元棉捂着脸垂头不敢见人,又被江徊抽了张纸勾起下巴状似怜惜地为她拭去眼泪。
惺惺作态。
元棉心里唾弃,身子却不敢再躲,谁知道躲了江徊会不会当着服务员的面做出什么疯事。
虽然现在这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有陌生人在场就做这么亲密的动作,万一服务员违反保密协议偷偷拍了照让媒体知曝光了怎么办?!江徊只是掉掉粉、少赚点钱而已,她失去可是工作啊!
然而她的焦虑都被江徊忽略得彻底,甚至若无其事地提醒她要为夜晚运动做准备。
“多吃点,不然晚上会饿。”那张令无数粉丝脸红心跳的俊脸上浮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
元棉看着他一副期待的模样,不由深深打了个寒颤
原本泡温泉是为了放松,但跟着江徊一起来那绝对与放松的目的背道而驰,元棉苦着脸换上浴袍,走进这个馆内极少外开放的豪华汤池里。
微烫的水温使白皙的肌肤瞬时变得一片粉红,凹凸有致的身体在水波荡漾下充满诱人的气息。
江徊对她的身体简直毫无抵抗力,有时候他连自己都觉得可能得了病,不然怎么看见元棉就想把人吃下去。
深呼几口气,到底还是心疼她这几天过于劳累,这会儿就放她一次。
元棉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十分钟后感觉心脏有些承受不住,扶额同江徊说要去淋浴。
江徊起身搀扶,再一次将盯着元棉健身的计划提上日程,才泡了这么会儿就晕成这样,身体实在过于虚。
回去的路上,元棉困得不行,江徊见状让她坐在副驾驶,两人交换座位。
元棉知道这种富家子老早就有了自己的车,也不担心他无证驾驶,犹豫片刻,挨不过困意乖顺坐进副驾驶,而后安稳睡了一路。
到了酒店已将近十点,元棉下午被他按了一会儿腰睡了一小时,回来又睡了半小时,这会儿到了平常睡觉的点,怎么也睡不着,江徊见状心思一动,拉着她在套房的健身室中做了几组热身动作,而后教她增强腰腹腿部力量的拉伸运动。
甚至考虑到她的基础弱,给她定的训练的时长都缩短了一半,就是这样结束时元棉也累得够呛,按着后腰对他抱怨温泉白泡了,这下腰更疼。
见她面上痛意明显,江徊扶额,起身去浴室拿了块热毛巾后让她面朝下躺着,元棉不明所以,趴在瑜伽垫上懵懵地看他。
江徊冷哼一声,掀起她的腰部服饰,将热毛巾敷在腰上,又重复了一遍傍晚下工时的按摩服务。
没有比我更没出息的金主了。江徊恨恨想到。
元棉这会也觉得不对劲起来,哪有金主会亲自给包养的炮友做按摩这样服务人的事情?要不是怕江徊翻脸,她都想说一句老奴何德何能啊。
"还难受吗?"
元棉被按得昏昏呼呼,也不知道江少爷这般天潢贵胄的人何时来的按摩技术,功夫居然也不差,舒适得她都能直接入眠了。
"嗯……好舒服。"元棉枕着下巴几乎睡着,下意识地扭了扭腰身感受,勉强睁开眼睛困顿地回答。
身后似传来一声哼笑,江徊将她翻了个面,俯身靠近,"我今天服侍姐姐好几次了,棉棉这会要怎么奖励我呢?"
元棉一听立时清醒,见他满脸写着讨债样,心虚地转动眼睛,抬起手揽住他的脖子,主动张口同他亲吻。
"谢谢……阿徊,辛苦你了。"缠缠绵绵地亲了许久,元棉喘了几口气,眼眸湿漉漉地对着他道谢。
江徊再也按耐不住,滚烫的亲吻自她眼皮印下,一点点移至脖颈处,留下几个无法自控的吻痕。
"不行、脖子不能再咬了……明天遮不住。"元棉被亲得几近失神,啃咬的轻微疼痛感倒是让她找回了些许理智。
"那棉棉可以让我咬哪里?"江徊抵着她的耳廓满含欲念问道。
暗哑的嗓音吹鼓着耳膜,分明清楚的很,还偏偏要等她回答。元棉喘着气,受不了这种引诱,咬着唇将自己的上衣脱了,转过头一声不吭。
又是一声轻笑,江徊对她这个沉默回答满意极了,唇舌游走在胸脯上,内衣前扣很快便散开,两团丰盈乳肉似果冻般弹跳而出。
"棉棉今天好可爱。"
元棉依旧咬着唇闷哼忍受他并不温和地吮咬,两点娇嫩粉珠被舌头玩得晶亮,乳肉上指印和吻痕齿印交杂,颜色淫靡得过分。
"舒服么?"江徊手指探入她的穴口,惊觉这处早已湿润着。"棉棉你上头的嘴够硬的,怎么下头的软成这样。"
"别说了……"江徊手指长,只是半根进去就顶得她浑身触电般颤栗,又喜欢恶劣地在她敏感点上戳弄,根本不在乎她受不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元棉呼吸愈发急促,苦苦憋着呻吟,半晌理智终究涣散,松开咬出牙印的唇瓣,细声细气地喘叫着,纤薄的腰背绷直又一次次塌下,脑袋将要滑出瑜伽垫时却被他轻松握着大腿根猛地扯回身边。
手指因而进到难以接受的深处,备受刺激的元棉扑腾了一下双腿,江徊习以为常地抬起胳膊将两条腿固定在身前。
"呜……不行、太深了……"元棉濒死般哀求着,哆嗦着喷出一股淫液。
"好敏感的小逼。"江徊手指停住,感受痉挛着的肉穴吞吸触感,意味不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