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改口夫君(C到语言引导冲出蛋)(5 / 8)
着马车慢悠悠从长白山前往万花谷。当初短短三四日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好几个月,回到万花谷时候已经入秋。
箫问慢悠悠驾着马车,顾承意靠在车厢内,撩起帘子打着瞌睡。车厢内一盆冰早已化水。
“夫君,前面到长安了。”箫问回头见靠在车内脑袋一点一点的人,立马放低声音,轻手轻脚将人扶来躺着,盖上薄被。摸摸额头,有些凉。
箫问放飞鸽子,让城内的庄子准备好,他就不该让顾承意打开帘子吹风,这个小身板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染上风寒。
傍晚时分,顾承意醒来已经在客栈内,箫问正端着一碗小米粥进来。
“阿问,到长安了吧。”
顾承意拉住箫问的手,纤长的手指在先问粗糙的手心里勾了勾,果不其然,箫问周身冷硬的气场散尽,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无声谴责着顾承意。
“阿问,以后为夫一定不搭着帘子吹风了。”
“下次再犯,我真的生气了。”箫问内心叹口气,这句话他都说好几遍了,次次都不管用,以后自己多注意点,反正夫君内力尽失打不过他。
顾承意端起小碗,一口一口抿着小米粥。箫问就在一旁看着,他很喜欢看夫君的一举一动,里面透着文人的风雅,却又洒脱不羁,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阿问。”
“嗯?”箫问猛然回神,脸上来着些许绯红。
“回谷后,咱们成亲吧。”
“嗯……嗯?嗯!!”箫问整个人直接弹了起来,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对,咱们得宴请宾客一起见证。”顾承意眉眼弯弯,他早就开始计划了。
箫问在房中来回踱步,这怎么可以?!他们都是男子,他倒是愿意穿上嫁衣盖上头盖,但是他们都是男子。届时肯定会有很多流言蜚语,他不怕别人怎么看他,但他害怕那些肮脏的话污了夫君耳朵。
“阿问?好不好?”
箫问直愣愣对着一双充满希翼的眼睛,最终说不出拒绝的话,点点头同意了。
大不了……大不了有人敢用污言秽语污了夫君耳朵,那他就上了箫问的处决名单,早晚有一天得套麻袋!下午路过的乱葬岗就是他们的归宿。
顾承意低下头继续喝着小米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箫问在想什么,不过这样的箫问他喜欢。至于宴请的人,他们也早知晓了,现在应该都在谷中准备起来,只等他们回去了。
唯一可能出错的在,箫问这一路上似乎又长高了些,不知道衣服合身不。顾承意酸溜溜目测了一下,现在的箫问已经比他还要高出一点,羡慕。
箫问一手提着一个包裹,背上还背着两个大箱子,里面装的都是长白山带来的土特产,他还特地打了两只小野猪做成猪肉干。
花萝萝拿着长安带回来的糖葫芦,蹦蹦跳跳往绝情谷跑去,一路上众人都知晓顾承意带着他的相好回来了。
“夫君,谷里是有什么喜事吗?”箫问见四处张灯结彩疑惑道。
顾承意也没想谷中会操办的如此盛大,一时也有些蒙圈。
“顾师弟,可算把你盼回来了。衍天和纯阳的侠士都算过了,后日就是良辰吉日。”苏凤棠将人推着回屋一边道,“你们再不回来,我都要去路上找你们了,差点错过日子。”
顾承意坐在屋内脑子都还没转过来,明明他说的办婚礼,怎么谷中弄得跟普天同庆一般,是哪个传话环节出了问题?
箫问并没有和顾承意一起回屋,他被早早出现的凌雪阁师兄弟们拥着去了绝情谷另一边。
“见过府主。”箫问恭敬行礼,内心有些忐忑,他接这个无期限的任务属实是在钻篓子,见到顶头上司,心底难免不安。
林白轩最近感情进展不错,面对下属难得没那么严肃,“出息,大婚前日不能见面,你就这里和同门好生说说话。”
“谢谢阁主。”见没有追究自己的钻空子,箫问舒了口气。
府主离开,一旁跃跃欲试的师姐师妹顿时拥了上来,手中拿着各种脂粉棉线,誓要把箫问收拾得一番,绝不能落了凌雪阁的面子。
天蒙蒙亮。
谷中四处已经奏响乐声。这是万花谷遭受劫难后的第一桩喜事。众人纷纷拿出绝活,痊愈的厨子自告奋勇掌勺;五毒教的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引来一大群蝴蝶;丐帮抗来酒坛,直言今天的酒他们包了。
顾承意和箫问身着新郎服,红艳艳的衣裳把顾承意有些泛白的脸色都称的有了血色。
“阿问……”顾承意见到面前的箫问都有些惊讶,他知道箫问生的可爱好看,但没想到竟能如此好看。
箫问耳垂通红,昨晚整整一晚上,他都被师姐师妹拉着,棉线,眉黛,各种脂膏轮番上阵。看样子效果还挺不错的,夫君都看呆了。
“拜天地!”
两人对着三星望月方向拜侠。
“拜高堂!”
没有高堂,那就拜师父府主,林白轩倒是乐呵呵坐在位置上,苏雨鸾叹了口气,这是徒儿大喜的日子,忍了吧。
“夫夫对拜!”
“礼成!”
众人发出震天的欢呼,纷纷送上祝福。
“箫问,承意身子弱,往后拜托你多照顾一二。”苏雨鸾将发间的一支簪子轻轻插在箫问发间,又转头对顾承意道,“承意,你也别欺负箫问,你都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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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燃起,浑身酒气箫问坐在床边傻笑,感觉今天像是在梦里一般,他成亲了,往后谁敢觊觎他的人,休怪他的链刃不客气!
门外隐约听见顾承意的和旁人寒暄的声音,箫问红着脸在床上翻滚两圈,似乎确定顾承意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后,箫问从怀中掏出一本蓝布做皮的书,趴在床上神秘兮兮翻开。
万花和凌雪众人拦住围着顾承意众人后,顾承意才得以脱身。
推开房门,屋内烛火安静摇曳,空气中弥漫淡淡酒香,箫问应该撑不住睡了吧,顾承意想。婚宴上他滴酒未沾,箫问一个人喝两个人的酒……
“啪!”
顾承意对上箫问惊恐的眼神,枕头下还露出一角未藏好的东西,应当是书本之类的。箫问这小子什么时候主动看书了?肯定有问题。
顾承意充满压迫感靠近,俯视道:“阿问,在看什么?为夫瞧瞧。”
“没,没有!”箫问拼命甩头,试图增加可信度。
顾承意轻笑一声,俯身压了过去,明明体型武力均处于弱势,但是箫问依旧被压得死死的。
“唔……夫君~”箫问轻喘,醉酒后眼神迷蒙,心神很快就被亲吻夺去注意力。双手渐渐攀上顾承意的肩膀,全然忘记了被压在枕头下的那本春宫图。
“夫君?”
衣衫半解的箫问起身不满地瞪着顾承意,他正在兴头上,那个不断亲吻地人却毫不留情离开。根本不管这个已经动情得新婚丈夫,还在那里翻看书。
“夫君~问好看还是书……”箫问趴上顾承意肩头往前看去,顿时酒都被吓醒一半。
顾承意笑容温和,在箫问眼里却堪比地狱中爬出来索命得恶鬼。他扬扬手中得书,逼近躲在床脚得箫问道:“原来阿问这么喜欢看书,看来往日为夫错怪你了。”
箫问缩着脖子小声辩解道:“没……”
“阿问,学以致用,为夫来检测咱们阿问可有认真。”顾承意盘腿坐在床间,摆出一副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