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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则那天惹了她,把她好不容易对他积攒的好感又大打折扣了一番,他越是对她做出居高临下的独占强势,她就越要违背报复。
驯养一条狗,不能只给甜头,要让他认清地位,知道自己并不是唯一的宠物,随时可能会被抛弃,他才会患得患失献上忠诚。
所以这天半夜里,周景则爬上了她的床。
她睡眠浅,周景则走到她床边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但还是闭着眼不动,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结果便听见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床边一沉,他躺到了她的身侧。
起初只是碰到手臂,然后那只手搭上了肩头,最后直接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
杨婉柔睁开眼,盯着他:“你要做什么?”
周景则头靠了过来:“我来道歉。”
杨婉柔不说话,他便坐起身,露出上半身的装束,“这算不算诚意?”
他穿了一身半透明的淡紫se薄纱衬衣,x前纽扣大开,借着床头台灯的光线g勒出透明衬衫下有致的肌r0u轮廓,另一半又隐在黑暗里将露未露。这身装扮,杨婉柔只在工作应酬时别人点给她的会所男模身上见过。
见她面露诧异却还是不说话,他也有些别扭地咳嗽了几声:“秦助理说你喜欢这个类型。”
难怪了,有个会所男模她常照顾生意,就是这个风格,秦助理便以为她是真的好这口。其实只是因为那个小男模刚到会所的第一天就被她点了一次,雏鸟情节发作的小男模求着她收了自己,与她同行的友商便自作主张替她出钱包了下来,从此gg净净的只服务她一个人,她也没找过别人。
男模是男模,周景则是周景则,他这副模样和平日沉默少言的形象割裂感太强,杨婉柔有点难以直视。
“脱了吧。”她扶额。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周景则把那件风格妖yan的上衣扔得远远的,但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ch11u0着上身就这么躺下了。
他的x前还有隐约的疤痕,但并没有影响观感,反而增添几分别样魅力。
“不要生气。”他凑上来,亲吻她的鼻梁:“你对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太累了,懒得动。”
“没关系,我可以代劳。”
他亲她的唇,从温柔的亲吻逐渐变成掠夺呼x1的激烈t1an吻。
带着薄茧的手落到了她的腰肢,再顺着真丝睡衣的衣摆往里探,落到了没穿内衣的柔软的x前。
杨婉柔没有拒绝的意思,他就愈加勤奋,手指探进睡k里,隔着内kr0u那道细细的缝。
棉质布料sh得很快,他掐住她的y蒂,画圈字地r0u弄,杨婉柔的脸颊变得滚烫绯红,凌乱的长发因为汗水贴在颊边,神情脆弱。
周景则眼底深沉。
这个时候的她好像更柔软一点,没了刺人锋芒,眼中泛着水汽,亮亮的,又很动人,更像从前他见了第一眼就忘不掉的杨婉柔。
她sh得手指0到花x口就能被yet滑得陷进去,周景则的睡k也早就撑起高高的帐篷,即便如此,他还是先请求询问:“能进来吗?”
夫妻x生活被他礼貌得像是敲门的客人。
杨婉柔懒懒看他一眼:“难道我还会说不。”
他探身去床头柜的ch0u屉里找bitao,翻了一圈没有以后,只能无奈看她:“没有套,你介意吗?”
杨婉柔目光闪动了一下。
她慢慢直起身,背靠在床头:“你以前从不带套的。”
“是吗。”他顿了顿,笑道:“我都差点忘记了。”
杨婉柔沉默地注视他脱下睡k,露出y挺的yjg,然后凑上来贴在了腿间:“那我们生个孩子吧。”
她垂眸,意味不明地笑了:“你想生,就生。”
他y烫的x器真正cha进来的时候,几乎在她t内颤了一下,他发出低低的喟叹:“我还以为我在做梦。”
她被他环抱在怀里,任由他耸动着腰肢c弄着,却没什么表情,仿佛在神游。
“你这样,我会以为我技术很差。”
他贴着她的耳畔哑声说。
“是有点。”她伸手g住他的脖颈,语气幽幽:“退步了。”
他像是不满般,重重地撞了几下:“这么久不见,那你就当我是从头再来的新手吧。”
修长的大手r0u上她绵软的xr,指腹的薄茧剐蹭过rt0u,激得那颗如樱桃般的r珠逐渐挺立。
这双手是一双握过枪,拿过刀,映证着主人经历过不少搏斗的手。
可事实上周景则极少自己动手,他是大少爷,要处理一个人只需要动动嘴皮子下达命令,出门在外身边也有随行的保镖。他的手留给杨婉柔,替她吹头发,替她剥虾,与她十指紧扣。
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面容如旧,却增添了几分陷在q1ngyu中的yanse,他看着她,眼底的浓重ai意与占有却又不像是假的。
他很像周景则,至少在ai她这件事上,如出一辙。
杨婉柔自认为她不会被男人欺骗,却没想到一夜之间,枕边的男人早就被人顶替,这会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男人在跟她耳鬓厮磨。
其实早就有察觉周景则变得不太一样了,周景则话少冷淡,即便是对着她,也只是语气温柔了几分,却也不会急着把自己的真心夹杂在柔情蜜语里捧给她看。
但因为不上心,所以也不在意这个人的变化,直到刚刚他说漏嘴——他想和她生孩子。
他记得她手上有旧伤,记得她的喜好,怎么又会忘记她的身t后遗症,和他为了跟她结婚而选择的结扎。
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是周母特意掩盖的痕迹,就连周景则当时做结扎手术的相关记录都被她让人毁得一g二净,不能生孩子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不愿意提,更不愿意让别人知晓。
所以眼前的这个人,只不过是对她和周景则结婚前有所熟知的人。
夜深露重,但房间里的空调却是适宜的温度。她没穿衣服,就这么0着身子坐在床头,看着睡在身侧枕边那张令她熟悉却又在此刻感到陌生的面孔,点燃了一支烟。
你会是谁呢?
她饶有兴味地笑了。
第二天她约了蒋织雪见面,从绑架事件过去以后,蒋织雪就找借口要回家,不再赖在周家不走。
几个月不见,蒋织雪瘦了很多,圆润的下巴尖细了不少,相b从前的少nv天真,如今倒有几分成熟了。
见了她,蒋织雪还是那副天真神情,问:“你突然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杨婉柔神se淡淡,瞄了一眼她手腕的手链,手链中心的那块被一圈闪耀发亮的钻石包裹住的鸽子血,是上个月她在拍卖会捐出去,被巨木集团董事长让助理拍下的全球独一无二的那颗。
“我听说你刚入职巨木集团?”
蒋织雪神se不变,“是啊,不过就是一个普通职员而已。”
“普通职员可不会收这么贵重的礼物。”杨婉柔语气温和,仿佛只是在跟她闲聊拉家常:“四年前,巨木集团董事长晨跑时突发心脏病,被一个路过的高中生及时施救才捡回一命,事后为了报答这个高中生,他认他做了义子,巨木集团董事长没有孩子,做他的义子就等于未来是他的接班人,一时间网络上都在羡慕那个高中生的好运气,甚至有人认为这件事是对方故意一手策划的,只是从头到尾都没有人扒出来过这个高中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