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唯一一个老婆但是新婚之夜睡他爸(2 / 3)
家族掌控,在官场上说一句话、上一份折子,都要考虑家族的利益,不单崔氏,五姓七望都是如此。
所以崔子玄不会拒绝的,他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本,明明毫无爱意却要迎合,真是可怜啊……
“朕并未喝醉,崔爱卿不如自己试试?”明昭叼住了崔子玄的唇瓣,试探着伸一点舌头进去,崔子玄牙关紧闭,苍白的面色显示出他内心很不平静。明昭于是轻轻舔咬着他的薄唇,一面舌尖往里探,一面手往下摸他的孽根。摸到后明昭隔着中衣揉了揉,崔子玄没忍住闷哼一声,牙关松了些,被明昭乘虚而入,舌尖纠缠到一起,明昭尝到他嘴里酒味。
崔子玄闭着眼,躲开明昭的注视。他一退,明昭就侵占更多空间,实在避无可避,崔子玄任由她在嘴里搅动着,双手不自觉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一时间卧房里全是淫靡水声。
崔子玄被吻得心跳体热,先前喝的酒也尽数上了脸,明昭看着这桃花人面,忽然退出他的口腔,命道:“睁开眼睛,看着朕。”
于是被亲到气息不稳的人夫睁开眼,原本冷冰冰的眼神变得迷离,再不见那副严正姿态,只有一个被人碰过的、失了名节的崔氏子。
只看了一瞬,他就如被烫伤似的低眼垂眸:“臣也算是陛下岳丈,陛下一定要如此不顾纲常、违背人伦吗?”
明昭莞尔,“那又如何?”
“不如何,”他冷冷道,“只会让陛下的丑态被史官记下,落得个后世恶名罢了。”
明昭大笑:“你觉得朕是会在意身后名之人?”
“陛下不在意,可是臣在意……”
“就连你也不必顾忌。你只是不胜酒力,歇在了这殿里,就算有宫人爬了你的床,以你的能耐,还会有那等不长眼的让卢夫人知晓?就算知晓了又如何?你大可说自己不省人事,谁又能苛求醉酒之人呢。”
“……”
“还请崔爱卿允我一场君臣相得。崔小公子那般体弱,怕是受不住我一场折腾,横竖都是卖崔家人,崔二郎君能卖,崔家家主就不能卖了?娼门卖笑硬拉了恩客进门,也得让恩客先挑上一挑啊。”
崔子玄受不住这折辱,叱道:“真是个泼皮无赖!我崔氏乃羽都望族,族中子弟个个芝兰玉树,怎么在你口中就成了那般下贱的……”
放平日里他是万万不敢这般跟明昭顶嘴的,也就今日醉了,仗着明昭对他有几分喜爱才有这等胆量。
大猫怒了,只能顺着毛撸,明昭赔了不是,“卿卿说的对,朕失言了,该打。”她捏住崔子玄的手照自己手上来了那么一下,不怎么痛,倒是把他手拍红了。崔子玄吸了口气,“无道昏君!唔……”
明昭用唇舌堵了他嘴,不顾他挣扎飞速剥了他衣裳,一手将人压在床上,又扯落了自己的。此时已入夜良久,灯下美人玉体陈横,极为纤瘦,腹间只有薄薄一层腹肌,腰窝背沟的手感让人鸡儿梆硬。
崔子玄股间孽根颜色较深,明昭好奇地拿在手里,想知道人夫跟雏儿有什么不一样。除开颜色,也并无太大差别,在明昭手里没走过两三遭就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明昭戏谑地看向他,这对野鸳鸯对视着,终究是崔子玄先败下阵来,他苦笑道:“陛下真想要了我这副身子?”这其中多少色欲多少作势,只有身处其中、心怀鬼胎之人才能明白。
明昭附在他耳边说:“伺候好了,你想要多少东西不能?”她从枕下摸出脂膏,被崔子玄夺走:他自个儿沾了个满手,抹在穴口,犹豫了一番,终是送了进去。
在脂膏的润滑下,进去倒是很容易,明昭握住他的手带着在穴里慢慢搅动,先是一根手指,等适应了又伸了一根进去,搅和着不断扩张,崔子玄感觉自己穴里又麻又痒,手上纠缠吮吸的湿软媚肉提醒他,他作为年长者被引诱,背弃了自己坚守数年的道德。
明昭觉着扩张得差不多了,挺了挺身子将肉棒向前送,前段戳到了崔子玄沾满脂膏的手,他把余泽顺着肉棒涂抹开来,如同抚萧一般,上下轻柔摩挲着,人夫的手法果然不同,相较于处子更懂得如何刺激敏感点。
明昭在外边缓缓戳了几下才进去,挑逗着崔子玄的欲望,看着他的穴口一寸一寸吞吃着自己的东西。尽管经过扩张,吃下去还是有些艰难。穴口在摩擦下充血,宛如一朵成熟盛开的花。
她开始毫无章法地胡乱插着,往深处钻,并未想着要照顾崔子玄的敏感点。人夫的小穴有着年长者的包容性,就算被异物狠狠捅着,也只是用媚肉迎合。崔子玄呜咽起来,明昭捂住了他的嘴:“崔大人是想被外人听见吗?此处可就是傲雪殿偏殿啊……”
所有细碎的呻吟都被堵在嘴里,说完这句话,明昭感觉他穴肉绞得更紧了。崔子玄好像终于忆起今夜是自己小儿子的新婚夜,而儿子配偶的肉棒正插在自己穴里,他们偷情的地方跟新郎只有几墙之隔。
被酒精蒙蔽的头脑稍微清醒了几分,他开始真正挣扎起来,腰腹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极富美感地动着。明昭按着他的双手不让他动,按得烦了,拿了一旁放着的他刚刚脱下的玉带,将崔子玄双手提起举过头顶。
穴里的肉棒也随之插得越深,崔子玄感觉小腹一阵抽搐,没了挣扎的力气。他往下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被肉棒撑出了明显的形状。
明昭迅速用玉带将他双手绑了。这玉带是崔家先辈用过的,只有重大场合里崔子玄才会戴出来,上边镶的玉温润细腻,色如凝脂,是好稀罕一件宝贝。然而相较与被玉带束缚着的手,玉的光泽还是黯淡了几分。
面前躺着的,是一只既不乖顺也不听话的大猫,从小被精心伺候着,戴了华贵的项圈,皮毛养得漂漂亮亮。长大后性格娇纵,馋人手里的零嘴又厌烦人亲近,被摸几下还会寻思什么时候咬回去。
想拥有一只狡猾的猫,或许威逼利诱才是最好的方式。
明昭将他纤长的腿提至腰间,没了遮挡开始疯狂肏起来,肉棒不住撞击着穴内的敏感点,好几次差点滑出去。崔子玄被顶得腿根酸麻,他感觉自己后边要破了,整个人都被钉在这肉棒上,快感源源不断地从穴肉传到全身,明昭进出的速度让他害怕。
“这一遭下来,明天后边肯定会破皮的。”他双眼无神,看着床帐上的花纹如是想。
明昭一边干他一边问:“从前跟卢夫人行事,一月几次?你也让她如此对你么?”
他嘴里吐不出成句的话语,“已经……啊……很久没有……是……轻点……分房睡的……啊……”
怕被小儿子听见动静,他声音极小,明昭装作没听见,凑得近了些:“什么?”
“没有……说了……啊……没有……不让她……唔……”
明昭被这回答愉悦了,回报是无规律的肏干,往往崔子玄觉得她轻柔得要停下来时,就遭到一阵狂风骤雨,没过几轮就缴械射了出来。
白浊全流到了崔子玄小腹上,明昭用他脱下的衣物擦了擦:“崔卿也忒快了些。”
崔子玄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正大口喘着气,不想搭理这坏心眼的女帝:“臣远不及陛下……龙精虎猛……”
他感觉明昭退了出去,以为她玩够了准备要结束了,松了口气,又骤然被她从床上抱起,整个人面对面挂在明昭身上,下边肉棒直挺挺戳了进来。
明昭稳稳抱着他离开了床,每走一步肉棒就在他穴里肏一下,就这样边走边肏,竟来到了一扇窗前。
她推开窗,将崔子玄转了个面,肉棒随着动作在穴里转了一圈,就着这姿势抵着窗继续肏。崔子玄此时大半身子探出了窗,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