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做没做过还是不一样的吧(3 / 32)
们都不是外人,对吧?”徐子杨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邢峯听懂了,他维持着面上的笑意,像是和徐子杨比谁更虚伪,“徐总明白人,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打马虎眼的,得谢谢您一直以来对黎总监的‘照顾’。”
“那是应该的,我和纪周……”徐子杨粗略一算,“都七八年的感情了,他什么样,我比你可了解得多,吵架不要紧,该低头的时候低头,关系照样好。”
邢峯的表情僵硬了一秒,他没参与过黎纪周的过去,这点和徐子杨永远没法相比。
“你们在胡言乱语什么?”黎纪周打断二人莫名其妙的对话。
“哎呀,我这不是发现跟邢峯挺投缘的,今天不喝两杯都对不起人了。”徐子杨习惯性地用酒套近乎,“纪周,我记得你这儿还有上回老刘提过来那两瓶……”
黎纪周冷着脸,“喝酒的场子找我这来了?”
徐子杨:“别急着生气嘛,我当然不会在你这儿喝了。”
“老刘的酒当时放你后备箱了,不在我这儿。”黎纪周纠正他。
“哦对对,想起来了,我这记性!下回,下回我带上。”徐子杨哈哈笑着,熟稔的交谈像是故意做给谁看。
邢峯也确确实实看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邢峯控制住表情,将不悦的情绪收敛得一干二净。
黎纪周下了逐客令,“我要休息了,要喝上外边喝去。”
“也行。”徐子杨正愁没机会和邢峯单独说几句,顺杆往上爬,“小邢,同路?”
邢峯爽快道:“好。”
两人好兄弟一般搭着肩走了。
黎纪周站在玄关,心绪复杂。他不知道徐子杨和邢峯在搞什么鬼,更多的是看不明白自己。
要不是徐子杨提前出现,他会软绵绵地任由邢峯摆布到哪一步为止?
“我到底在做什么…”
黎纪周重重叹气,这种失控感像极了多年来对周边人过度防备所造成的反噬。
稍一放空,那些热切的唇齿触感,还有激烈到让人为之战栗的更下流的部分,就开始悄无声息地残蚀他的神经,不知羞耻地告诉他内心有多想要,多想再经历一次。
失魂似的走回卧室,黎纪周的目光落到了床头柜抽屉上。
里边有他买来闲置的按摩棒。
城市夜晚灯红酒绿的开关,从市中心顶点的地标观景台开启,星星点点的亮光笼罩繁华。
与集团大楼相隔着横纵两条道路的商务楼高层,有良焳科技设计开发组的一处办公点,开阔的员工办公区域还亮着灯。
良焳科技作为近年崛起的新锐企业,年轻的老板却已带领团队获得专利,在业界崭露头角。
纪焳的团队普遍很年轻,半数都有留学背景,在做出成绩前,乍看都是些家境优渥的纨绔,包括他自己。
虽是新开辟的事业,却难褪去家族光环,人们都只道是纪焳父亲培养得好。利用这些有色眼镜,纪焳反倒轻易地刺激了团队,短期内拿出了可观的成绩。
成敏鼻梁上架着圆框眼镜,头发随性盘在脑后,披着一件不大合身的外套,集中精力在电脑前调整原件参数。
“阿嚏。”她被自己的喷嚏声打断。
一旁数字设计组的前辈正在泡茶,给她稍了一杯,“第一天,就这么勤快。”
“应该的。”成敏莞尔一笑,“我得适应公司的节奏,毕竟我想留下来,谢谢哥的外套和茶。”
“这题没这么简单,要些时间来做。实习生好好表现想留下不难,我们老板不比你大多少,不会为难你的。很少见女孩子干这行,你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帮你。”
“没事,其实我挺厉害的,专业课都是名列前茅。”成敏拍拍胸脯自夸道。
前辈被她逗笑了,目光不经意在成敏微微晃动的饱满胸部多停留了一秒,“好啊,今后看你表现,今天要不就算了?太晚了,我送你去车站,小纪老板一早就去厂里了,你再等他也没有意义,总能见到的。”
“那好吧,今天真的谢谢哥了,要不是你,人事姐姐也不会给我机会。”成敏感激地说,“一会我请你喝点儿什么吧。”
关掉最后一盏灯,成敏取下眼镜,散开头发,气质上有了些许不同,像是在褪去那层青涩的实习生伪装。
她在楼下买了热饮给公司前辈,两人一起走到车站。
“外套你带回去吧,这天气,记得多穿点衣服。”
成敏点点头,帮前辈拍去肩上的灰尘,“周末愉快。”
没等人走出多远,成敏忍不住又叫住了他。
“怎么了?”前辈回头看她。
“你…也是一个人住吗?”成敏试探着问。
得到肯定回答后,成敏垂下眼帘,“能…和我一起回去么,我不想一个人走夜路。”
末班电车,两人并排坐在最后,胳膊时不时蹭到一起,像在互相试探着。
直到贴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了数十秒,成敏索性将脑袋靠在了身边人的肩上。
她做出动作的同时,那位前辈的手也落到了她的腰间,两具身躯逐渐贴紧,成敏胸前的软肉蹭着他的手臂,一切如水到渠成般自然。
夜色渐浓,遮掩住在暗处涌动的欲望。
徐子杨和邢峯从黎纪周家里出来后,毫无架子地就近找了个大排档。
“还是这样更轻松,特像回到以前我还没毕业的时候。”
“同感,我对名酒也没什么兴趣。”邢峯顺手开了一瓶冰啤酒,各倒了一满杯,和徐子杨碰了碰。
徐子杨一口喝掉大半,哈着气道,“你和黎纪周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喜欢他?”
“您呢?”邢峯反问。
“我?我可说来话长了,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任意一个话题到徐子杨嘴里,都难冷场,何况是有个机会好好说道他这位捉摸不透的朋友。
“黎纪周这人吧,特怪,你应该知道他洁癖。我们认识的时候不比现在,他没那么受人尊敬,性子又直接,半点弯都不愿意转,想也知道,很难有个亲近的朋友。”
在徐子杨面前,邢峯都显得沉默了许多,他听徐子杨打开话匣,一字一句地说着。
一个不同于黎纪周的自我表述、却又合情合理的——完全封闭的黎纪周。
“所以,您和黎总监,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邢峯下了结论。
“我倒愿意。”徐子杨酒兴上来了,啧啧感慨,“哎呀,我是万万没想到黎纪周这翡翠白菜能让你小子给拱到手,馋他的人可不少,我就没见过一个得手的!嘿,说起来,有的还被他整挺惨。我记得大学那会儿,学校必须住宿,黎纪周洁癖,和人家压根合不来,他那模样又招人得很,让人家又爱又恨的。好像是……中间被室友给骚扰了一次吧。”
邢峯眉头微皱,“具体的呢?”
“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其实那会儿都怂,没人敢太过分,应该没什么严重后果,重点是黎纪周干了什么你知道么?他把那人的裤裆全剪了,裤衩子都没给留一条!剪完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特别潇洒。最逗的是,他是手套口罩全副武装干的这事儿,那些剪下来的碎布片,全都消完了毒才处理掉的,整栋楼都传开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侮辱吧,听说他室友气哭了都。”
“黎总监…看不出来,还挺凶的。”邢峯越听越觉得好笑,不是笑被黎纪周报复的人,更多地是因为一种更为直接纯粹的优越感而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