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if线/Eigma和Beta初尝果/Beta意外怀孕(8 / 17)
alpha的身体要被晚香玉泡透了,茉莉的味道开始变质,在少女的不懈舔弄和信息素催发下,alpha干涩的甬道变得湿润柔软,虽然比起男性oga的穴这张嘴还太过窄小,但已经能容纳eniga的小半个龟头。
肉穴被鸡巴砸的凹陷下去,eniga的性器强硬的凿开了这口干涩泉眼。
强烈的异物感让陆蔚然挣扎着想逃,却被拽着身上的透明捆绑拉了回来,身后的鸡巴不由分说的一柱到底淹没在alpha的身体里。
陆蔚然整个人几乎被劈成两半,后穴一阵阵撕裂的痛。他很久没哭过了,漫长的不应期过后,他忽然发现眼前模糊一片,一颗颗生理泪水砸在镜片上,水雾模糊了视线。
他被体内的紫红色鸡巴烫的直哆嗦,在身后少女粗暴的抽插中喉咙不受控制的溢出几声破碎呻吟。
eniga对alpha叫的不满意,但几次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后肠道给了她最直白的回应,那不够湿却足够紧致的软肉贴着鸡巴嗦弄,紧绷的束缚感从鸡巴直冲头顶。
alpha没挨过第二十下就被肏出了精,晃荡在下身的鸡巴吐出黏糊糊的一团,eniga的鸡巴被他吞的越来越深,肠道深处的穴芯夹得少女舒服到喘息。
陆蔚然被扯着头发拽起来和少女接吻,eniga灵活的唇舌舔弄着他的唇角,形状较好的唇在性事和亲吻中逐渐染上血色。
本来陆蔚然只当承受这场单方面的性虐,可在酸疼和饱胀中他却逐渐找到了快感,身后大力的抽插把他整个身体撞得不断前倾,肉体交合声响彻病房的每一处。
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开始变得粘腻,少女把鸡巴整根抽出,扶着他的肩换了个姿势,
“你出水了。”
eniga捻起深红穴口外的一丝白浊,笑吟吟地抹在了alpha清俊的脸上。
她俯身怼着合不拢的穴口全根没入,alpha扶着她的肩艰难承受,像脱水的鱼一样挣扎几下便安静下来,肉茎抽送的越发顺畅,肠液淅淅沥沥的浇在龟头,性器陷在密密实实的肠道里,肠肉被带着青筋的性器不断往里推。
“啊啊————!”
eniga在alpha的哭泣中挤进了结肠口,alpha天生穴腔短,eniga边感受着小肠的火热边向上顶,藏在肠道深处本应退化殆尽的小口居然被她肏开了,来不及合拢的生殖腔无助的敞着,被eniga贯穿了身体最深处。
陆蔚然脑子涨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咬着红润的下唇死死忍住下身的痛胀与快感,这才在被侵犯生殖腔时守住了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
晚香玉的浓度再次提升,墙壁上的信息素检测仪达到峰值,忽明忽暗后彻底报废。
这才是真正的eniga发情期。
本就难以承受的阴茎尺寸更粗了,生殖腔被强行撑开的恐惧让alpha的身体紧绷到抽筋,陆蔚然撑起身体想逃,却被被eniga巨大的伞状结牢牢锁在原地。
“董事长不可以我是陆蔚然我是你的秘书我们不可以不可以”
eniga精液注入生殖腔的那一刹那陆蔚然彻底崩溃了,在撕心裂肺的哭声中被迫接受了eniga的标记。
待eniga的结在alpha体内消散时,陆蔚然一张俊脸已经淌满了泪痕,蓝眸失神的睁着,被亲到红肿的唇角兜不住流下晶亮的涎水,脏兮兮的金丝眼镜被少女摘下扔在一边,失去眼镜遮挡的alpha每一丝表情都逃不过少女的眼睛。
eniga没有不应期,刚射过一次的鸡巴硬邦邦的插在穴里,狰狞的肉物再一次开始在男人体内翻搅,狠狠蹂躏着alpha刚被内射的生殖腔。
陆蔚然的生殖腔被搅得天翻地覆,不间断承受高强度性爱的alpha臀肉都在颤抖,他下意识想咬住下唇忍耐,可少女这次却伸出两指挡在了他的齿间。
“叫点好听的。”eniga命令道。
已经接受过eniga标记的alpha无法反抗标记者的命令,可陆蔚然根本不会叫床,看着eniga的脸色越来越沉,他只能随着下身eniga的耸动发出几声气音与呜咽。
“让你叫你没听见吗?小婊子,都被我肏开生殖腔了还敢拿乔。”
陆蔚然难耐的仰起头忍受着下身打桩似的鞭挞,被欺负的鼻尖都哭红了,“啊啊啊生殖腔好舒服”其实生殖腔被肏的很痛,但陆蔚然不敢说,只能学着eniga的话叫床。
alpha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eniga重重抓揉着alpha的乳肉,捏着两粒在情欲刺激中变得丰满肿大的奶头揉捏挑逗,“大声点。”
“董事长把我的生殖腔操的好舒服唔嗯”
已经被咬过腺体并且完成了生殖腔标记,此刻带着她信息素的alpha哭着示弱,这让eniga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满足。
eniga的语气缓和许多,“谁是你董事长,叫妻主。”
陆蔚然努力转着昏沉的脑袋,回想起那两个字的含义,慢吞吞的就是不肯叫出来。
eniga握住那节细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抽动,已经涨成紫红色的性器在湿红的肉穴间不断进出,alpha的臀被剧烈起来的动作撞得啪啪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eniga埋在alpha生殖腔内的结再次张开,被二次体内成结的陆蔚然还是止不住的浑身发颤,他下腹撑的难受,在eniga漫长的射精中小腹都鼓起一个弧度。体内的结还没消散,罪魁祸首忽然用力的掐着他的腰抽插起来。
“不要好疼”
本就不该存在的器官被结硬生生顶移了位置,陆蔚然疼得一身雪白皮肉汗津津,“妻主轻点求你生殖腔好痛不要再动了妻主求求你”
eniga的信息素浓度依然很高,这场性交还远没有结束,男人哭着喊妻主的声音也一直没有停下,门外的人们则听着声音陷入长久的沉默。
“咳”
陆蔚然醒来的时候正发着高烧。
他被少女亲密无间的抱在怀里,两人一起挤在病床上,下体疼的几乎失去知觉,可明晃晃的异物感提醒着他身体里还含着eniga的鸡巴。
趁着eniga还没醒,陆蔚然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下床,鸡巴滑落出温暖的洞穴发出“啵”的一声。
陆蔚然麻木地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他不敢看自己的身体,也不敢去想以后该怎么办。
粗略的收拾好满地狼藉,他看着显示已经过去4时的电子钟,愣了半晌还是打开了门。
守在门边的警务和医生猝不及防被吓了一大跳,在看见开门的人是alpha后每个人面上的表情都精彩纷呈。
陆蔚然抿了抿唇,“你们都知道了,那进来吧。”
做完身体检查后陆蔚然又坐在沈珂的床边守了很久,只为了沈珂醒来时第一时间和她说上话。
他告诉自己要直面结果,接受一切。
可当病床上的少女幽幽转醒,盯着他的眼睛说出第一句话时,他还是吓得发抖,
“我睡了很久吗?怎么身上这么酸。”
陆蔚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又立刻收敛起眼神,强忍住指尖的颤抖答道:“是的董事长,您睡了三天——72个小时。”
“啊?为什么啊?我在宴会上被人下药了?”
伫立在一旁的医生见alpha陷入长久的沉默,连忙答道:“不是的大小姐,您之前经历的发情期是假性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