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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秒钟后，楚楠赤身在季承凛面前缓缓跪下，那姿势不算好看，而且身体也有些僵硬。之前面对其他人都不至于这样，可偏偏今天身体像是不受控制。
按照以前如果有sub一个简单的跪资都能做成这样，季承凛早就一巴掌上去了，不过因为是第一天，他也很大度地不打算为难。
他眼神慵懒地扫过脚底的人，皮鞋抬起在他双腿间将膝盖踢得分开，鞋尖压着大腿强硬地调整好他的跪资。
“手背到身后，交握手肘，腰直起来，抬头，很好，这是跪立。”
他颇有些满意地欣赏脚下那个漂亮的身体。楚楠身材很受，薄肌很修身材，腰线的弧度恰到好处，而下方因为刚刚那番训诫而肿红的双臀并没有让他看起来很狼狈，反倒是有些勾人。
“在游戏里，我不会直接下让你跪立这种命令，而是一种信号，”他说着在楚楠耳边打了一个响指，“一下响指，是我要求你跪立。”
“同样的两下响指，是另一种姿势——跪趴。”他手中的教鞭压着楚楠的肩膀，抬脚踩住后腰留下一片殷红的印子，“双手伏地，肩膀下去，脸贴着地面，屁股抬高，”鞭头在臀尖上轻抽一下，楚楠便跟着一声低叫，在这种羞耻的情况下他下身已然硬挺得吓人，原本还有些抗拒却只是被季承凛碰了几下就兴奋成这样，他只能看到季承凛的鞋，还有那每一句充满压迫的声音，“再高一些，抬到我手掌的位置，”肿热的两团臀肉再次抬起，贴在季承凛手心上时，楚楠只觉得脸前的呼吸都跟着热了。
那坚实的手掌抓住他的屁股玩弄两下便松开，“很乖，你的屁股很漂亮。”
楚楠听到耳边皮鞋着地的声音慢慢响到他头顶，季承凛在沙发上坐下来，右腿懒懒地搭在左腿上，手中的教鞭在空中随意挥了两下，眼眸垂下去扫过面前跪伏的男人，他轻松捕捉到楚楠强装镇定下细微的颤抖，眼底不自觉带着感兴趣的笑意。
“第三个信号，”季承凛双手交错拍了一下，“拍手。”
“这个信号意味着呼唤你，这个时候无论你在做什么都要迅速到我的身边来。”楚楠稳着的呼吸在他下一句话时再次紊乱，“比如现在。”
大脑宕机停了一瞬，楚楠撑着手臂微起身抬头。
季承凛对他轻拍手掌，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像是在看一只小动物，问他，“你该做什么？”
他那语气出乎意料的温柔，但看过来的视线着实让人腿软，楚楠只觉得身下要散架了，明明他只是跪了一会儿而已…
他撑着胳膊上半身直起，依然是畏惧的样子但明显比刚开始多了一些顺从，他已经本能地接受了季承凛的命令，这让后者心情很好。
但刚要动作他又停住，皱着眉不知所措地挪动一些，有些犹豫又询问地看向季承凛，“我该、怎么…”
“爬过来。”
几乎在他发出疑问的同时，季承凛回答了他。
那一瞬间楚楠的脸红个彻底。
他慌张地看了一眼季承凛，又低头盯着地毯交错的绒毛，视线和大脑一起被搅乱了，耳边莫名嗡嗡响着的同时羞耻爬遍他整个身体。
手表指针咔咔转动的声音响在屋里，空气很安静，而面前沙发上的男人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淡淡地看着他，等他的动作。
楚楠咬着嘴唇，他脖子以上全部泛着粉色，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慢慢弯腰，手掌甫一接触毛绒绒的地毯就止不住要发软，膝盖往前迈出了第一步，那一瞬间臀缝中央暴露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性器跟随者他动作晃动的感觉太清晰，刚要埋下头，季承凛便命令道，“抬头。”
楚楠一个激灵扬起脖子，他的视线和男人相接，仿佛在季承凛眼中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自己，他像小狗一样慢慢朝男人爬过去。
跪在季承凛腿边的时候，他的下唇都因为那种精神刺激哆嗦着，季承凛的手掌穿过他的头发，轻轻捏了几下，像在逗一只豢养的金丝雀。
“真可爱。”季承凛捏着他的后颈和侧脸由衷赞道。
他用视线触碰楚楠的身体，由上而下一处没落，最终停在他下腹挺起的位置，一声轻笑将楚楠整根神经都牵动着，强撑着最后那栋心理防线。
但接下来的一句话便让他功亏一篑。
“刚刚不是很抵制的吗？那它是怎么回事？”
慵懒的语气让楚楠倒吸一口气，下身的性器被一只黑色刷的油亮的皮鞋随意拨弄两下，像逗一只小宠，然后在那直挺挺的地方压住踩下去，手上却轻柔地按着楚楠的脖子问他，“嗯？楚楠？”
没有收到回答，鞋尖惩戒一般在肉身上用力拧了一下，疼得楚楠叫一声，“不、不要…”
在他微一表现出抗拒的当时，温柔安抚的手掌突然滑到前方用力掐着抬起下颌，密密的痛意提醒他季承凛的控制欲，也将那刚冒出芽的反抗扼杀在摇篮中。
楚楠只得仰着脖子，承受身下被大力踩弄蹂躏，但偏偏那根性器因这种折磨调弄得顶端冒出一些腥水。
季承凛没收到满意的反应，微挑着眉动作更加粗鲁了，皮鞋把龟头压在地毯上碾压磨蹭，疼痛与兴奋一并冲击，两下就见楚楠带上了哭腔。
他弓着身子想躲，只听季承凛愠怒道：“腰挺直，手背到身后交握手肘。刚教你的姿势就忘了？”
“唔…不是、不是的…呃……”他吓得立刻做好了跪立的姿势，由着季承凛在他身下折磨踩弄，两个囊袋都被踩得变形，惹得楚楠险些腰一软要倒下。
他想求季承凛，结果只听男人问他：
“你该怎么和我说话？嗯？”
楚楠努力压抑着声音却偏偏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他一张嘴就叫出声，嗓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先、先生…”
季承凛提醒他：“没有外人的情况下，我更喜欢主人这个称呼。”
楚楠原本还憋着不想叫，没两下就妥协地哭喊他，“主人，不要…”
“你应该回答我的问题。”季承凛面色如常。
“唔…”楚楠浑身开始冒鸡皮疙瘩，“它…它”
“嗯？”
楚楠红着脸有点自暴自弃：“它…它硬了…”
按照平时，谁能想到楚楠会说出这种话，顶着一张没有欲望的脸却这样直白又赤裸回应，实在有种破碎与堕落的魅力，但季承凛却不打算放过他，继续逼问：“那它为什么会硬？”
“因…”楚楠闭上眼睛。
这个问题要他怎么回答啊！
他再次看着季承凛时眼底带着一些祈求的味道，眼睛发红看起来很着急很慌张，可怜又有些委屈地跟他求饶：“主、主人……”
季承凛嘴角勾了一下，似乎被这个反应取悦到了。
稍一用力便听到一声放大的哭腔，终于决定释放一点宽容，笑了一声抓着楚楠的肩膀拉过来，然后低下头在他耳边沉声道：“因为你太浪了。”
话刚落音，楚楠只觉得大脑一瞬间不受控制得兴奋到极点，他哭喊着惊叫一声竟然只凭着季承凛的脚便射了出来，下腹某处喷涌而出，地毯上一片乳白色的浆液，还有着浓重的精液腥味。
楚楠盯着那片地毯愣神地看了半天，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一股热血冲上头顶，他只觉得脸颊快把自己烫熟了。
口口声声说着不要不要，结果季承凛还没做什么，他就爽得射出来了。
这简直……
楚楠快把自己嘴唇内侧的肉咬破了，他眼睛垂下去盯着地面，再不好意思去看季承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