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死了 过瘾(10 / 32)
着上面的肉。这便导致楚迦楠身体跟着颤抖,下唇已经被咬得发白。
霍城洲抬头去看她的时候,她正弓着个腰,脑袋往后下方仰,那迷人的肩颈线条便落入男人的眼中。
他深邃的眼眸又暗了一分,喉头滚动一次,又向女人的穴道里挤进一根手指。
这次是三根手指一起在女人的甬道里进,可女人的甬道很紧,他也只能来回抽插着往里面进。
楚迦楠撑在桌子上的手臂因男人的动作而不断地摩擦,胳膊肘已然发红。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插进她穴道时,她确实还算舒服,这是她身体告诉她的。尤其是男人手指上的茧子以及骨骼摩擦到她的逼肉时,她的淫水止不住地大波往外涌。
她正感受着,脖颈处突然传来了温热的气息。
是霍城洲实在忍不住,想要去吻上女人的脖颈,他这样想肯定也这样干。舌头上粗糙的刺苔舔过女人的脖颈,在吻到女人的胸锁乳突肌时,因这线条太过完美,他开始了吮吸,又忍不住地用牙咬了下,留下他的齿印。
这是楚迦楠第一次被舔弄,她的气息越来越乱,但却又只能紧闭牙关不去发声。
可当男人的唇“啵”的一声细细吮吸她的喉结下方位置时,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嗯~”
要怪得怪男人的技术确实好,这才让楚迦楠失了控。
听到声音的霍城洲停止了吻弄,抬头看着她。
他冷笑了一声,“这么爽?”
楚迦楠睁开眼睛与他对视,声音颤抖:“洲哥。”她刚喊了一声,便因男人阴冷的眼神而吓到。
霍城洲移开视线,看了眼女人的私处,手上的力气又大了些,开始迅速地上下按弄。像是要把女人的逼给撑烂。
这次楚迦楠真的是疼得难受,双臂支撑不起来,她便直接倒在桌子上。
“我就用个手,就把你爽成这样?”
他说着,手上又一热。是楚迦楠身体里的汁水涌到了他手心。
他冷笑了一声,在楚迦楠还未反应的时候便撑开她的嘴,将那三根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
“你说你骚不骚?”
楚迦楠口中艰难地含着男人的手指,对男人的回答只能摇头。
霍城洲一笑,“不骚?你的骚水都流了我一手还不骚呢?”
他插进女人口中的手指又开始摁着女人的舌头,在女人嘴里来回玩弄,次次捅到女人喉咙。
“在那么多人面前表演脱衣服,你跟荡妇有什么区别?”
这问题使得楚迦楠不得不去看他。要她在那里脱光衣服的是他,如今他却反过来说她是荡妇?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的道理。
可楚迦楠又深知跟这种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便也懒得理会他。
霍城洲抽出插在女人嘴里的手指,瞧了一眼沾到上面的口水。他又将手伸到了女人的私处,狠狠地扇了一下女人的阴蒂。
“问你话呢,你是不是荡妇?”
楚迦楠私处被扇疼了,阴蒂刺痛席卷四肢,她眉头微蹙,但还是回答:“是。”
可男人反倒是又开始大力扇她的逼,发出清脆的巴掌声,还带着丝丝海浪拍岸声,把女人的私处拍得红肿起来,那露在外面的肉就像是处在暴风雨中任风肆意吹刮的樱花,脆弱易碎。
“是?不,荡妇都知道什么时候该求人。你他妈连荡妇都不如,话都不会说。”
楚迦楠当时并未懂得男人这话的意思。只是不想再去理会男人的话,他说什么她都只能应承。
男人扇她逼的力气越来越大,弄得楚迦楠都要觉得自己那里烂了。可她却只知道忍受,不想去求他。
没一会,她便觉得胸前痒痒的。是男人又开始俯下身来舔弄她的胸。
霍城洲刚开始只是舔弄着女人的乳头,待到那乳头挺立之后,他便开始狠狠地咬着,像是要把女人的乳头咬掉。而他一手在揉戳着女人另一旁的奶子,揉得女人奶子高肿殷红。
男人是真要把她的奶头弄掉,把她的身体当做发泄物,楚迦楠试着反抗了一下,用手抵在男人肩膀上。紧接着,男人的唇确实离开了她的身体,但是却有一双阴冷如寒霜的眸子盯着她。
霍城洲显然是对女人的抵抗很不满意,“谁给你的胆子?”
楚迦楠想说话,可是却叫了一声:“啊啊……”
是霍城洲扇了她的胸一巴掌,扇得那旁的胸颤抖。女人的奶子饱满圆润,在颤抖的时候就像是团水球在狂风中摇晃。男人来了兴致,左右各扇了几下,扇得两边向中间聚拢,两个红肿的乳头多次交接。
“洲、洲哥,求你了,不要了,啊……要掉了!”
这是因为男人不仅扇弄着她那挺立的奶头,还用手在玩弄着女人有些红肿的阴蒂。在玩得不尽兴时,他又两指捏着奶头与阴蒂往外拉扯,都要将女人的东西从她身上扯下来了。
楚迦楠此刻的求饶不光没用,甚至成为激发男人欲望的利器,求饶啜泣之声刺激着男人的大脑,她的身体便成为了男人手中的玩物。不再是她自己的了,而是男人可以随意发泄的东西。
她赤裸着身子躺在桌子上就像是被拔光鳞片任人宰割的鱼,男人对她肆意宰割,她却只能忍气吞声。
身体的疲惫痛苦充斥大脑,刺痛、酸痛感如海浪翻滚,拍打着她的全身。
屋内的咕矶的声音响起,是男人在玩弄着女人的穴口。那声音刚开始还不大,可随着男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搅弄的水声变成拍案的海浪声,彻响云霄,甚至有淫水喷洒乱渐的声音伴奏,像是一首动感的歌曲在海浪声的伴奏下长吟。
就在男人的手指又插进楚迦楠的逼里时,她感觉是被男人推到云霄,疼痛快感并存。可未等她享受那片刻安宁,男人的手便抽出来了,她自云霄跌落谷底。
此刻的她还真就有些浪荡。一丝不挂地躺在茶几上,身体上桌子上是她喷洒出的淫水。而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还衣冠整齐,皮衣领口遮盖了男人的下颌线,锋利的眉眼不带一丝感情,只有那嘴角隐约透露的笑意带着感情,却不知究竟是对女人这浪荡模样的嘲讽还是自己内心的流露。
霍城洲点上了一根烟抽着,一只脚踩在女人身旁的桌面上,一只手臂撑在曲起的膝盖上。
白烟缭绕之中,楚迦楠只能看到男人微眯的双眼,像是在欣赏她现在的模样。
“你跟那小姑娘认识?”
霍城洲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使得楚迦楠身体一僵。她嘴角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小姑娘?是给我外套的那个吗?”
霍城洲挑眉,意为正确。
楚迦楠嘴角还是微扬,“不认识。”
这回答霍城洲不知道信了没,但他也没再问。
他将快要燃尽的烟蒂扔进烟灰缸里,转身向浴室走去。
吐出二字留在屋内——
“过来。”
楚迦楠看着他进入到浴室,强撑着自己坐好。她知道男人叫她过去是要干什么,经过上次那一番折腾教训,她回去后还是补了一些知识的。
她脚踩到地面上,不小心碰到了刚刚男人扔在一旁的手枪。
她记得,手枪刚刚上了膛,现在她只要拿着枪,她就可以趁着霍城洲不备杀了他!
楚迦楠压制着内心的激动,微微弯腰。她此刻是真的想拿枪杀了他的,她不想再忍受这样的生活,接下来的路也许难走,但总好过被这个变态折磨。
而她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