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祈愿(4 / 15)
嘀嗒落于地板之上。
盛淮南的体力已然消耗殆尽,可男人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随男人越进越深,速度愈快,女孩的指甲深深地凹陷进了男人的身体,在男人身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疤痕。
女孩扣得越深,盛淮安大脑便越兴奋。胯间的动作不停,又转而隔着女孩的睡裙吻上女孩的奶头。薄薄的一层衣服因口水而变得透明,粉嫩的奶头颤栗。
盛淮安笑着把女孩的裙子往上推到了女孩的胸上,二人几乎不着寸缕紧紧相贴。
汗水黏腻,身体纠缠太紧。盛淮南觉得难受极了。
“不要了……停下来好不好?”
停下来?他还没做够呢。
盛淮安抱着女孩往浴室里走,走的时候还不忘顶几下胯去逗逗女孩。待把人放到浴缸里后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涌动的水流携带着避孕套上的顺滑液进入到女孩身体。
盛淮南觉得小腹极胀,但好在男人进去的时候还算温柔,加上水流与顺滑液的包裹,她不会像刚刚的那样疼。可她还是忍不住难受地嘤咛。
她趴在浴缸边缘,盛淮安则是从她身后进的。男人大掌掐着女孩纤细的腰身,留下深红的印记。他低头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进入女孩的身体。他动作放缓了一些,但又开始了整根进出。
眼看女孩的逼肉因他的进出而不断翻涌,男人边做边欣赏着。他看到自己的性器在出来的时候会把女孩阴道里的肉带出来一些,女孩的逼肉像是在挽留他一般。再进去的时候,他的性器又会抵着女孩那未来得及收回去的逼肉,将肉强行塞了进去。
越看,男人心情便越舒畅。他开始扬起身子大开大合地操弄,他头颅高扬,喉结滚动,看来是爽得不行。
而盛淮南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发出了一声娇喘。
此声音与浴室里肉体相撞的声音相融,却又十分清晰。盛淮安的狗耳朵一下子便听到了,心情更佳以致动作越来越失控。
“啊~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啊~”
男人数百次的抽插,愈来愈快、愈来愈猛的动作,让女孩都忍不住。
盛淮南不再抿着唇,而是任由自己发出生理反应的声音。
而听到女孩一直喘叫的盛淮安算是彻底失控,一手摁在了女孩的尾骨处,迫使她高扬臀瓣,猛地顶开女孩宫口,开始更加猛烈的战斗。
盛淮南像是要把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当作自己心中忧郁的发泄口,不再去反抗男人,而是带着享受意味去面对,把这个男人当做让自己放松的工具。
浴室内,二人喘息呼叫的声音接连不断,肉体碰撞的声音愈加响亮。
直到套满,盛淮安不得不停止射精时,他才俯下身,在女孩背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
他大手掐住女孩的后脑勺,迫使女孩转头与他接吻。
二人鼻尖相触碰,吻得暧昧纠缠。
津液交换,舌头相缠,二人觉得自己像是疯了一般,亲个不停。
这一场,盛淮安算是身心舒畅。
然盛淮南像是想要彻底放下自己的抵抗。她想,只要这个男人能帮她救治爸爸,能不伤害她身边的人,她即便被强迫,也可以知足了。
“南南,舒服吗?”
“舒服。”
二人从清晨太阳未升起干到了正午太阳高照。
盛淮南累得倒在床上开始了午睡。
盛淮安见女孩睡得香,也就没吵她,逗她玩几下便收了手。他现在是哪哪都舒畅。
不只是身体爽了,也因女孩这一次与他配合,与他共同感受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而心情极佳。他满意地在女孩头上落下一吻才离开。
盛淮南再醒来时已经接近黄昏,身体彻底爽过一次后,剩下的便是酸痛。
她刚站起身,双腿便发软,直往地上摔。女孩私处钝痛,小腹还有撑胀感,腰间无力且酸痛。
盛淮南强撑着自己下了楼,独自向别墅后院山庄静坐。
与此同时,盛淮安的飞机已在缅甸掸邦北部果敢自治区降落。果敢南与瓦邦隔河相望,局势动荡。
盛淮安下飞机时也只有阿索跟在身边。毕竟,他们在缅甸的武装军势力不小,完全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坐上车后,盛淮安便随意叼着烟吸着。
阿索开车时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他正要拿枪上膛,后座安哥便说:
“慌什么。”
盛淮安说完又把烟叼在指间,看了眼后视镜中那不怕死跟踪的车辆,他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安哥,看来霍城洲这次是铁定决心要与我们合作。”
后座的盛淮安对此貌似一点都不在乎,“他自然是得多为自己想点出路。”
阿索往反光镜里看了眼,顺带着看了下他们藏在暗处的人,这才继续说:“他是想先通过我们拿下金新月?”
“他野心不小。这几年缅甸政府没少缩减罂粟种植地,他的毒源跟不上市场需求,自然是想要想方设法先拿下金新月。而跟我们合作是最容易拿下金新月、抑制住政府军的办法。”
阿索问:“可他不早就跟政府军干上了吗?”阿索又想了一下,“他是想通过火力要挟政府?”
盛淮安瞧了一眼窗外要跟上来的车,皮笑肉不笑地说:“他们打仗,我们赚钱,再好不过。”
阿索顺着安哥的视线瞧了一眼,说:“那我们真要与他合作?”
“跟毒打交道的人可都是没有人性也不讲道理的,跟他合作?上赶着替他挡枪?”
听这话,阿索算是明白盛淮安要当面与霍城洲谈条件的意图了。合作是不可能的,但凡他们向霍城洲提供渠道以及军火,霍城洲都有可能在背地拿他们当挡箭牌。一旦出现问题,霍城洲逃跑,他们基地那便是彻底暴露在政府面前,算是与政府作对。
而安哥不会这样做。他太聪明又太狡诈了。即便私底下的事情已经接近恐怖分子所为,却还会想方设法在表面与政府维持关系。以便他们的黑色交易光明正大地进行。
跟踪上来的一辆绿色面包车与盛淮安、阿索二人的大g并驾齐驱。
面包车上大约五个人,车窗一降下,驾驶座上的黑衣男便拿起手枪向大g开了一枪。子弹原该打到大g车前轮胎,却因阿索猛转方向盘闪过。
地面划出火星,发出呲啦声。
那黑衣男就要立刻补枪的时候,一发子弹从他的左太阳穴穿过,顺带着连他一旁副驾驶上的人也一起爆头丧命,子弹穿过车窗玻璃,穿透路旁墙壁。
两发子弹射出相隔不过4s。
与此同时,占领制高点的狙击手快速更换位置后又架起sauerssg3000狙击步枪,单眼眯起,看向瞄准镜。
面包车因失控在路上来回转弯撞了两次,后座的人快速扑上前,握住方向盘保持平衡,后跳过尸体坐上驾驶座。油门踩到底后,向前方大g加速冲去。
然开大g的阿索先他一步前冲,在拉开一段距离后快速打死方向盘、踩死脚刹,猛地使车身360度大旋转。
面包车没来得及闪躲,正踩刹车时,阿索便踩死油门加速前冲,撞得面包车旋转将近360度后,翻到在地上。
狙击手在对方开枪之后才开枪,以及那一枪之后便没再开枪,是受了盛淮安的意。
一为了有个杀人的正当理由,二为了留下几个活口。
而此刻,盛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