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她的名字不配和我扯上关系(2 / 3)
都不准备博取新同学的喜爱,冷淡地开口:“大家好,我叫宗盐,多多指教。”
然后就走了下去,路过司疆的桌子时,司疆不知为何突然挺直了背,看向她。
可宗盐只是漠然地走了过去,似乎压根就没有注意过这个看着她的帅气同学。
“我算是知道她为什么叫盐了。”
司疆心中有一股火焰正在腾腾升起,这辈子,他还从未被人这么无视过。
凭什么?这家伙明明又丑又穷酸,还格外不讨喜,凭什么敢无视自己?
“啊?为什么?”
“丑女无盐啊!”
“哈哈哈,咳,你这么说不太好吧。”
“历史上那个娶了钟无艳的王叫什么去了?”
“我知道!齐宣王,名辟疆。”
一瞬间,讨论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直到有人小声问了一句:“疆?哪个疆字?”
“……开疆拓土的疆。”
“砰!”
司疆的课桌被他踹翻在地,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他狠狠地盯着那个说话的男生,像是被冒犯的帝王,恨不得把这个敢拿自己和那个,那个恶心的家伙,联系在一起的人挫骨扬灰!
老师咳嗽几声,尴尬地开口:“司同学,你在做什么?快把自己桌子扶起来,这是在上课。”
他不敢训斥,开学前,司疆这个烫手山芋的资料早就摆在了自己桌前。
没人敢得罪。
“然后呢?”
女伴催促司疆继续讲。
可司疆已经有些困了,便不耐烦地敷衍了几句。
“后来?后来便再也没人敢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了。”
“她?她也付出了该有的代价。”
今天计划之外的时间有些多。
宗盐看了眼手机,很快寝室楼就要关了。
“今天赚了一千,给你们加加餐。”
她路过宠物店时,犹豫了十多分钟,才进去,在导购小姐的招呼下,不太熟练地挑了一个主食罐头。
好贵。
可能是自己两三天的伙食费了。
宗盐把罐头揣到口袋里,转角又拐进便利店,拿了一根火腿肠,最后来到离学校大门没多远的商业街。
这条街总共有四个垃圾桶,小巷子三条,如果她想要找那些熟悉的小家伙,白天去校园的草坪上,晚上就应该来这里。
“噔,噔。”
她弯下腰,敲响手中的罐头。
很快,从各个角落里,钻出来好几个小脑袋,毛茸茸,又脏兮兮。
它们先是警惕地盯着宗盐,鼻头动了动,又稍微走近几步,纯净的眼睛转了转,最终一亮,聚焦到了宗盐手中的罐头。
宗盐慢慢拉开盖子,一股肉香弥漫开,疯狂地钻入求食者的鼻孔。
“汪!”
“喵!”
土黄色的小狗还没来得及奔跑过去,一道灵活的身影早已扑到了宗盐脚下。
柔软的头蹭着人类的裤脚,啪嗒一声,躺在了地上。
其他的小影子见街道霸主上了,不甘地退了下去。
“喵呜~”
宗盐蹲下身,把罐头里的肉掏出来,分成两份,装在盖子上个罐头里。
“呜!”
小狗委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宗盐端着盖子递向它。
“汪!”
小狗开心地跑过来,一瘸一拐的,右后腿耷拉在身上。
它很有自知之明地和肥胖的大狸花拉开了距离,狼吞虎咽般把从来没吃过的美食吞入腹中。
狸花吃完,优雅地舔舐着自己灰白的爪子,斜眼瞄了下还在炫的饭友蠢狗,不屑地又拉远了些距离。
“喵呜。”
它又绕着宗盐走了几圈,才迅速跑远,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宗盐自始至终都没有摸它一下。
小黄狗也吃完了,它躲在原地,一双水灵干净的眼睛信任又热情地盯着宗盐,小尾巴快速的晃动着。
宗盐不知道它在期待着什么,或者说,她其实知道,但是她做不到。
她只是对着小黄狗说:“下次见。”
小黄狗听懂了,尾巴失落地耷拉下去,喉咙呜咽一声。
宗盐站起身来,把垃圾都扔进桶里,擦了擦手,准备离去。
“汪呜。”
小狗又在叫。
宗盐停下脚步,低头看向地面,有些脱胶的鞋子洗刷得很干净,但也无法掩盖住它的不堪。
她想了很久,小狗也等了她很久。
“如果你愿意再等等我。”
回到寝室时,室友正在大发雷霆,尖叫声隔着好几个楼层都能听见。
宗盐在门口站住,正好听到里面在骂:“为什么我枕头下面会有蟑螂啊!恶心死了!”
“会不会是晚上它爬上去了,你没注意,就把它压死了。”
“啊啊啊啊别说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受不了了。你们俩,谁,上去把这个东西丢一下,烦死了,这床单枕头也不能要了。”
“额……我也不敢碰。”
“我从小就怕蟑螂……”
“两个没用的家伙,那怎么办?我今晚难道不睡了?”
“要不等宗盐回来,让她处理?她肯定见蟑螂见多了,不会怕。”
宗盐一听,立刻转身,在走廊上刷手机,全当什么都没有听见。
让她们再叫一会吧,难得不觉得刺耳。
过了好几分钟。
终于,里面传来崩溃的妥协声音:
“算了,我今天就睡你床上,你和她睡,这个床单你们谁去帮我扔了。”
一阵响动,伴随着怨气,寝室的门打开,室友抱着床单冲了出来。
正好和宗盐打了个照面。
宗盐收起手机,在她不满的眼神中,擦身而过,走进了寝室。
一看,自己桌子上又是乱七八糟,书本掉落在地面,垃圾桶里又多了零食袋,甚至还有用过的卫生巾。
哦,还有她下午刚洗的衣服。
她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旁边两个室友低声笑着,似乎非常期待她的反应。
宗盐只觉得厌烦。
这些小动作对她来说其实不痛不痒,远比不上她身上那些痕迹。
但如果这些骚扰看不到头,她宝贵的时间被浪费,甚至,威胁到了她的底线,那么宗盐也不准备忍了。
明天吧,明天去试一试,如果成功还好,如果不行……
那她别无选择了。
一天的劳累下来,宗盐几乎是沾床就睡。
意识刚刚堕入黑暗,床杆便被人用力踹了几脚。
她撩开沉重的眼皮,黑夜中的眼神忍耐又可怕:“干什么?”
“喂,今天中午送你的礼物怎么样?是不是很喜欢啊,哈哈哈。”
“……”
“一个小玩笑罢了,你还生气了?我们可是同学。”
“……”
“你这堂课一旷,老头肯定给你记过,奖学金估计没了吧?”
“我会去解释。”
“你说了,老头就会信?他可是天天批判我们大学生沉迷享乐,不务正业的。”
“……”
“要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