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花朵、腔体与棒棒糖(4 / 5)
里,一个成年男人和一个非亲非故的小nv孩一起暴露在这样的公众场合,对他来说是有压力的吧。但杨健看上去好像根本没有担心什么。你本se出演一个狼吞虎咽的小孩,歪打正着地配合了他的淡定自若。他看你的样子,有点像一个避开家长带你去吃肯德基的长辈,他看你吃垃圾食品吃得很香的样子,虽然不理解,但又挺欣慰。
吃得差不多了,你拿过n昔满足地一勺一勺往嘴里t1an食,你的另一只小脏手放在餐盘的纸上磨蹭着,想要蹭掉粘在手指上的油腻颗粒。
杨健拿过你的手,用纸巾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擦g净。你伸着手任他摆弄,心里有些讶异。这个三十几岁的警察,在深夜的警车里ga0了一个中学生,这还没完,敢约她在大白天见面。
你糊着n昔的嘴咧开了,对他一笑。
“我吃饱了。”你放下勺子。
“那走吧。”杨健起身,拉过你的手,让你搂住他的胳膊。这会儿人更多了。他护住你带你走了出去。
回到车上,杨健打开播放列表,响起的是一首枪花乐队的歌。哟,你心想,他还听这个呢。
“咔嗒”一声,杨健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深深x1了一口,烟丝发出滋滋的燃烧声。
你一般不喜欢ch0u烟的男人,但他的烟味恰好是很好闻的那种。你悄悄闻了一下。
杨健把香烟微微往窗外伸出去,转回头问你:“你想去做点什么吗?看场电影?”
咦,他并不是很急着要g那事。
哦,原来他想好了,要带你走个约会的流程呢。
怎么,这就是安抚你补偿你的方式吗?
你还没和男生单独看过电影。你也想见识一下,男nv一起看电影是种什么t验,为什么那些谈恋ai的人乐此不疲。
“好呀。”你对这个提议很满意。
你们临时选了一场快开场的电影,是部美国的灾难片。片头已经开始播放,杨健抓着你的手,你磕磕绊绊地擦过许多人的腿,不停地和观影席的人说抱歉。终于找到了角落里的座位。
你刚一坐下,震耳yu聋的片头开始了,一辆载满人的火车在长长的隧道里疾驰,隧道里的灯光不停地在每个人的眼球上闪动着,你的一只手虚放在x前半天忘了放下。杨健拿过你的手,拿到下面牵住。你的手腕搭在他的大腿上,他轻轻抚0着你的掌心。
黑暗中,经过分配和突出后感官只有银幕上影像和声音,其他的感觉则变得又远又近。他的抚0掺杂在其中,并没有显出特殊的x质。你的手没有燃烧起来。好像是,你们已经牵过很多次手。但这种触0的感觉是闪烁不定的,既纯洁又诱人,既张狂又单纯。你暗暗享受着它。
很快,你开始用微弱的动作回应,轻轻抠着他的手指根部,穿行在他手缝之间。杨健便停住了自己的动作,接受你实验x的挑逗。
失去了他的引领和掩护,你的手羞怯地慢了下来。杨健分开你的手指和你十指交扣,用力地抓紧。抓得很紧。你很快领悟到,这和其他肢t部位的交缠是那么相似。他在黑暗中微微侧过脸,看你的表情。此时银幕上的画面变得雪亮,照s在你的脸上。你们看清了彼此的脸。
你知道他想要什么,他知道你不会拒绝。
你踏实地看完了电影剩下的部分。虽然有些三心二意,但剧情还是冲击了你的情绪,你眼眶sh润,好像和男nv主角一样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离si别。你的手指变得冰凉,杨健用手捏住你的手指来回搓着。没有x的意味,只是为了温暖你。
至于后来,他问没问你,怎么问的你,你是怎么回应的,都不太清晰了。你只记得,在酒店的停车场里,杨健对你轻声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你便留在车里等。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把房卡递给你,让你先上楼去。
你的板鞋踩着垫着地毯的走廊,地毯厚厚软软的,你每走一步,身t都在飘摇,像喝醉了一样;空洞的酒店背景音乐一直回响在耳边,无处不在,遥远的像梦里,你感觉踏入了秘境。你和一个成年男人的秘密生活从此正式开启。
你进了房间,房门很快回弹,发出很响的一声喀哒声。你四处看看,床,一张大床,成对的枕头,成对的拖鞋。马桶,淋浴间,花洒,沐浴露洗发水,毛巾。床的对面墙上有一面镜子,很大的镜子,你看着镜中的自己。
s灯下的你看上去白得透亮,你凑近看自己的脸,你的皮肤完美无瑕,你的上唇像香槟玫瑰的花瓣一样娇yanyu滴。你的眼睛明亮清澈,充满了渴望,这是你很久以来在镜子里看过的最好看的一个版本的自己。
你觉得,你好像一个完美的礼物。这并不是你第一次给杨健。
但为什么那么像第一次那么紧张呢?
又过了很久,杨健才上来。他从x口掏出一个包装盒。
你猜到那是什么。你想,这一次他有备而来。是,他有备而来,你心照不宣,所以这是你们共谋的第一次。
杨健脱下外套,扔到椅背上。他走到窗前,一把拉上窗帘。他走到你面前,把你一把抱进了他怀里,你的脸被压在了杨健的衣服前x的门襟和纽扣上。你再次闻到了他的气息,更浓烈了一些,又陌生了一些。
杨健低头,隔着你的发丝对你耳边说:“可想si我了。”
他简单的表达总让你膝盖发软。你的身t一颤。是这样吗?原来如此,你们在公共场合正常对话、吃东西、看电影的时候,他一直在等待这一刻。
男人真的和nv人,不,nv孩不一样啊。你的yuwang是忽隐忽现的,只要你不去正视它强化它,它就会潜入到安全的地带,把自己装扮成一朵无辜的小花,点缀在你青春的溪流边,微微颤动。它还会告诉你,是风吹动了它,而不是水带动了它,总之绝不是它自己在起舞。
你不知道如何对答,他的手刚0上你的腰间,你脱口而出:“我之前跳舞身上出了好多汗。”
杨健发出一声带着鼻息的笑,说:“没事。”他隔着你的衣服r0ucu0你的身t。
你站在那里,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你看着镜子里的你们二人的分身,忽然有种旁观者的疏离感。杨健脱下你的外套,手伸进你的t恤0你,他的手伸到背后解开x罩的搭扣,一下、两下的动作,一切变得真实、太真实了。
白天和晚上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你忽然紧张极了。
你的僵y引起了杨健的注意。
“怎么了?”他直起身子问你,手依然r0u着你的rufang。
“没什么——我不知道……”你诚实地回答。
“你害怕什么?”他停下了手。你并不想他停下。你感觉自己的rt0u异常坚挺,敏感得受不了和空气接触。
“你不害怕吗?”你犹豫着问他。
他为什么不怕?你有些好奇,他是个中老手,还是在x1nyu面前不管不顾的男人?
他是警察,道德或法律真的都对他不构成一点阻碍吗?就算你不怕,他也该怕。如果他完全不怕,也许你该怕了。
杨健轻叹了一口气,把手从你的衣服下拿出来,拉好你的t恤。
“怎么不怕。我怕呀。”他的眼睛黑得幽深。
看不出他说的怕是哪一种层面的怕。怕被发现,还是怕对你做的事情对你的影想。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就想要你。”他说得很自然,你竟挑不出毛病。你本来还想问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