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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海也学她抬起手,但是下一秒他就把卜遥的手牵住了。
他微微侧身贴近卜遥的耳朵:“卜遥,我喜欢你。”
传过来的气息惹得她的耳朵痒痒的,卜遥不正面回答:“这就是你从来不叫我姐姐的原因吗?”她一脸我明明大你几岁是神情。
梁海嘴角翘起,笑意藏不住:“我喜欢你,姐姐。”
卜遥的心跳漏了一拍,几秒之后才重新听到外界的声音,圆溜溜的眼睛对着梁海眨个不停。
梁海伸出空闲的手覆在卜遥眼前挡住她的视线,在公共场合y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卜遥拨开他的手,面无表情地对着梁海g了g手。
梁海凑过去听她要说什么,他听见我也喜欢你,握着人的手倏然收紧了。
他退回去和卜遥对视,两个人静滞了几秒之后同时笑了出来。
梁海觉得他找到了一朵会笑的太yan花。
从特se餐厅吃完饭出来,两个人顺着跨海桥往维多利亚港方向走,在路过的便利店买了两瓶啤酒。
梁海住的酒店就在前面,他不想卜遥走,露出一副恳求的神情看着她。
计谋得逞之后他带着卜遥在前台办入住,房间在接近顶楼的高层,大落地窗能看到港景全貌。
进屋之后没开灯,梁海牵着卜遥走到落地窗外的半开放yan台,借着霓虹夜光,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递给她。
“给我的?”卜遥0着丝绒质感的盒子笑着惊讶,她打开之后看到里面是一条项链,上面是一块宝石。
“我帮你戴上。”梁海拿起项链走到她身后扣上项链扣,然后环住卜遥的肩膀抱住她。
“一直想送你个自己亲手做的东西,这段时间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这块蓝宝石,又怕自己手笨弄不好,才去b利时找了老师指导。”
他的声音像卜遥眼前的游轮一样缓缓划过,她转过身去和他对视,夜光下他的眼中映出自己的身影。
“宝石是我的伙伴,它稀有又美丽,但是这一颗代表着我的真心,它永恒地寄附在你那。”
卜遥踮脚g住他的肩膀吻上梁海的唇,梁海揽着她的腰把人和自己贴近。
逐渐凌乱的气息带着荷尔蒙侵蚀着周身的空气,梁海忽然不像以前那般温柔,反而带了几分急躁。
他抓住卜遥的手腕把人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唇舌交缠时带了几分用力,把卜遥的下唇咬破了一块。
卜遥今天穿的衬衫和长裙抵挡不了入夜的凉意,这一番折腾反倒是除了一层薄汗。
梁海怕她感冒,拉着人进了屋里,又再次把人堵在落地窗旁。
他半跪着掀起卜遥的长裙,拉下她的内k径直t1an上隐秘的花朵,没过几秒又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卜遥重心不稳连忙扶上旁边的椅子,隔着裙摆看到梁海的动作,她顿时又sh了几分。
舌尖不停挑逗着花蒂,梁海又伸出手指借着她流出的iye轻轻cha进花x。
卜遥几乎要尖叫,她支撑在地上的腿不断发软。
梁海把人剥光抱到床边,让她跪趴着对着自己,又从口袋里0出刚才才便利店买的bitao戴上。
两瓣雪白的tr0u对着梁海轻轻摇晃,他轻拍对他展开的花y,然后大力r0u弄,够sh之后他扶着yjg在花x口上下磨蹭。
xr0u绞得他差点sjg,全部挺进之后开始掐着卜遥的腰cg,t浪随着他的动作涌起,看得他更加用力顶撞。
把人翻了个面拉向自己,他让卜遥用腿夹住自己的腰,然后一手抓住四处摇晃的rr0u,另一只手r0u弄她的花蒂让卜遥更有快感。
卜遥抓着梁海伸过来的小臂任他冲撞,这次她不再吝啬放声娇叫。
喘息的间隙她听见梁海轻笑的声音,已经被q1ngyu沾染的嗓音低沉诱人。
他说:“姐姐,你怎么saosao的?”
卜遥因为这句话差点直接ga0cha0,但她一向遇强则强,此刻也毫不示弱,立即回击道:“因为你哈你在g我呀”
梁海滞了一瞬,随即加速猛顶她的敏感处,卜遥再想说什么,到嘴边都成了变了调的jiao。
窗户透进来灯光秀的余光,卜遥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像无暇的艺术品,唯一和她媲美的就是那颗点缀在她身上的蓝宝石。
转天梁海去参展,卜遥留在酒店睡懒觉,快到中午的时候才起来。
她看着是周末,打了视频电话给高荟,铃声响了一会儿才接通,卜遥看着对面面容憔悴头顶鸟窝的人,怔了一瞬才说话。
“你这是?”
高荟无奈地闭上双眼,语气虚弱:“完蛋了”
“详细说说。”卜遥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
“我,和老板不小心那个了”她做了个你懂的眼神。
“不会是,梁海那个哥吧,你过生日见到那个。”卜遥在大脑里搜索着那个人的样貌。
“是他。”高荟扶额,“那天喝多了,真是喝多了,不知道我俩谁先发的疯,不过我觉得是我的可能x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你不会从那之后就没去上班吧。”
高荟抿着嘴对她点头。
“你有他照片吗?我有点想不起来他什么样了。”
高荟做贼似的轻轻点进舒溢的朋友圈,这个是舒溢的私人号,他不怎么发东西,偶尔会晒一下自家的边牧,高荟往前翻了好久才翻到一个带正脸的生活照。
她给卜遥发过去,卜遥细细端详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我好像想起来一件事,你还记得你在澳洲交换的时候看见过一个男生吗,拍毕业照那个。”
高荟本来无神的双眼忽然瞪大,她伸手从床头柜最底层拿出来一个相册,翻了几页ch0u出一张相片。
“这个。”
相片是同学给高荟拍的,当时后面有几个在拍毕业照的人,有一个不小心走进取景框的男生也被一起拍了下来。
“好像啊,看见这个角度我一下就想起来了。”
卜遥忽然对高荟b了个嘘的手势,转头看向拎着手提袋进来的梁海:“你回来啦。”
“这个是在旁边街买的,还热着。”梁海把手提袋里的饭菜拿出来。
“上次我朋友过生日你还记得吧。”
“记得,怎么了?”
“我朋友那个老板,和你很熟是吧。”
“我俩是发小,家里也很熟。”
“他以前在哪念书啊?”
“z大读的,然后去墨尔本研学了,在那工作了一段时间回来的。是要找他咨询吗?”
“啊,我们公司可能要找新的法务团队,想起来他就问问。”卜遥手上挂断了视频。
高荟对着挂断界面发愣,然后躺下在床上哀嚎着打滚,没等发疯结束,一条信息闪进来直接断了她的最后一根冷静神经。
舒律:今天也不来上班吗?
高荟憋了半天回了两个字,病假。
下一秒舒溢直接打了电话过来,他的声音通过听筒播放出来,听得高荟嗓子一紧,应答的时候倒真有几分病中的沙哑感。
“不严重,就是有点发烧。”高荟0着自己的脸颊,温度确实很高,这么说不算骗人。
“还住三明胡同那边吗?”舒溢记得以前团建的时候她提过自己通勤远。
“没,搬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