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去别人家玩就不能收敛点吗?(13 / 16)
兴奋一样,都是心跳加速嘛…所以恐惧与兴奋之间或许没有那么多的界限,对吧?
“为什么脱了内衣却要穿内衬?”
“唔……”
sve现在其实紧张得不行。
要知道,如果被k发现自己的上半身裸体被gf看过的话……
那和死掉也差不多了。
第一次真的做了感觉对不起你的事情……呜呜呜…我一定会好好注意的。
“额……gf说这样更好看………”
为什么我只是和一个有夫之妇正常地接触都像偷情幽会一般心虚……
…
“哦?那她该不会是看过你的身体后才这么判断的吧?”
……?
?!
????!!!!
哇啊啊不要啊啊啊怕什么来什么!!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我该怎么解释啊啊啊啊啊啊一般你什么解释都不会听的怎么办啊呜呜呜……
明明是极端的恐惧,理智在脑子里被嗡响的磁石吸走。整块大脑随之地震疼痛…sve却没有呈现出和以前那种害怕到呆滞一样的表情。
……
……
“……?”(←k)
她只是,怕到哭了而已。
这种情况对比san值归零的那种恐惧要更好处理一些。但k目前搞不懂身前这人怎么莫名其妙地就开始落泪了……
一般情况下(非生理因素),她的眼泪可是千金难求啊?
“主人…对不起……我……呜呜……”
又换昵称又道歉又心虚地低头……这是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蹙眉。
“我…呜呜呜……确实让她看了……还对她笑了很多次……对不起………”
要认罪干脆全部一起认了。否则被发现有隐瞒更惨。
“我总觉得还有。”
k还没有忘记她刚才在提到gf之前,有意无意吐出的那个“姐”字。
“呜呜……和她以姐妹相称…称呼……比较越界………”
如果这都叫越界的话,那始作俑者真的是gf。而且她快把sve害惨了。
“还有吗?”
“没…没了……真的没了……”
“所以呢,你觉得我会怎么对你。”
如同刀尖抵喉的低哑威胁。
……其实k并没有sve想象中那么生气。她知道gf是很擅长让别人感到温暖的那种性格,sve没怎么经历过暖意春风掉进去了属于不可抗力。
她也知道gf绝不可能对sve产生非分之想。但如果这个对象是别人………
那便是死罪。
尽管明白,k现在同样恼火。
“主人会想再揍我吗……”
sve在她面前快要缩成小小一团…时不时会有几滴温液落在k的裤子上。
“我该打你吗?”
哭得挺严重,呵。
“不想被打……呜呜……对不起……”
我也懒得打你。处理伤口麻烦得要死。还有你这身装束内部要是沾血了也不好跟他们交代。
没事没事,尽情找借口吧,k。(←旁白)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不该笑,不该让别人看身体,不该有越界的亲昵……”
“然后?”
“以后一定注意…主人要什么作为补偿都可以……”
好啊。真是学乖了,呵。(←冷笑)
最好一直听话……
囚禁笑容于永无自由的牢笼中。陪我一起活在毫无光彩的世界里…呵呵,呵呵呵……
“下去,跪在我面前。”
“是……”
那个摄像头真显眼呢,呵呵…是怕这边发生了些什么吗?被他们看到也无妨,反正说的是“不能闻到气味”……让她吞下去就闻不到了吧?呵呵呵…………
……
“抬头。”
“呜呜…”
妆容尽灭,她的脸有如破碎的玻璃。
唯独那双莹乱的泪眼始终不变。
委屈可怜?呵呵,怎么可能。
这是你活该。
颜色花损之后反而更漂亮了……呵呵…
k缓缓将双腿之间的张角增大,慢条斯理地扯开卡扣、一寸一寸地抽离皮带。
没错,一寸…
一寸……
一寸………
最后随意地扔在她旁边,哐当……
sve留意到这一幕后浑身颤抖。
从眼里流出的黑烨,终将只剩恐惧。
“啪嗒……”
k面无表情地拆开了那颗扣子。
每一道声音清脆而响亮,干净利落。都是往她心口塞入的铅弹…一颗一颗,渐渐沉重……
压抑得呼吸停滞。
“嗡——”
拉链……
一切大敞。
里面藏着恐惧的根源。
“……”
再褪下部分。
sve无法呼吸,心跳令己窒息。
…
“给·我·舔。”
低哑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欲。
那双眼同样是绝对零度的寒冽。
惟有照做。
“哈啊……啊呜………”
暖热的气流浮在外层,被湿软尽情包裹。吞进果冻般的所有,眼瞳静静上翻观察着状况。
“不打算自己争取的话,就由我来摁你的头。”
“呜呜…呼呜呜呜……”
瞳内碎星闪动,泪流不止。可能是因为崩溃,也可能是恐惧,甚至是痛苦……
但这副场景真的美不胜收。呵呵。
手肘撑在一旁堆起的抱枕上,俯视着她在自己腿间尽力耸动。凌乱绝望的脸色,终于不再是冰凝的瓷娃娃、精致的魅梦………
而是一朵尽裂的琉璃盏。
终于撕下了那些伪饰。
你的痛苦,你的绝望,你的崩落,你的卑微,你的臣服,你的顺从,你的无可奈何……一切一切………
都美得令人窒息。
“呜……吸……咕唔……呜呜……”
从喉咙深处传来的收缩,渐渐引燃火线。这可是用她的痛苦换来的快感。
呵呵,那就更加值得享受一番了。
………
软濡被血液排挤,充起膨胀。也像内心的这份渴望,眼里斑驳的猩红。此刻黑海以内,除去狂风暴雨什么都不剩。
没有雨雾尘埃的眷恋,没有浅滩明媚的温暖,没有斜阳余暮的暧昧。
除了锐风啸雨,什么都不剩。
她逐渐开始步入真正的冥府之路,尝试伸出双手辅助……
“要用手的话这样。”
覆上,握着,上下,快速。
掌心推挤着她的,也是在教导。
……
“吸大力点。”
“呼唔……————”
唾液被塞着完全吞不下去。很多时候她必须离开调整几秒才能继续,牵出几条厚厚的银丝,再重新顶入喉咙吃回去。
脆弱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