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航海(3 / 4)
应该也很乐意帮助你,究竟是为了相ai而在一起b较重要,还是因为世俗的眼光而在一起b较重要,我想这些应该很简单明了。」我静静地说着,这也是我为何会一直待在苏格兰的原因,因为这边充满着自由与和谐,你的信仰,ai情或是理想都是不被拘束的。
「谢谢你。」图里转向我,并且紧紧的抱住我。
我没有抗拒,而是感受到在我肩膀上有gu温热的yet滑落。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活像是在安抚一个啜泣的大孩子。
安德鲁跟瓦特转过来时先惊了一下,马上装作没看到将视线转回去,但是还是时不时转过身来看我们在做甚麽。
「好了,没事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拉着图里往甲板内走去。
此时克里夫正好从甲板内走上来,他醉茫茫的表情还有对图里的怒意没有丝毫的遮掩,於是在擦肩而过之际刻意撞了图里一下,而图里也从哀伤的情绪变为愤怒。
「你做什麽!?」图里愤怒的推克里夫一把,两人之间的怒火即将一触即发,我急忙挡在他们两人之间,但是对於人高马大的这两人来说,我实在无力去阻止两人的冲突。
「堤聂尔你让开!今天就来看看这家伙有什麽能耐!凭什麽让你心甘情愿地离开苏格兰!」克里夫ch0u出背上的巨剑,如果他使用了巨剑的魔法的话恐怕整艘船都会沉没吧!
「你taade给我识相点!没事一直找堤聂尔麻烦做什麽!」图里也不甘示弱地ch0u出腰间的双斧。
安德鲁说时迟,那时快,便把我从楼梯间拉出去,就在那一刹那,克里夫便猛力一挥,将图里甩出甲板内。
所幸图里的双斧有挡住他那一劈,如果人被扫到就会像那群条顿骑士被劈成两截。
「啊啊啊啊!」图里的眼神说明他已经进入狂战士状态了,怒红的双眼跟爆满青筋的r0ut,活像是要炸开一样。
图里接下来的一连贯狂砍让动作不是很迅速地克里夫挡得非常吃力。
「堤聂尔,你对这疯狗一样的家伙是如此信任!那我呢!?」克里夫的挑衅已经变成言语攻击了,而图里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狂暴。
「瓦特,你有办法先挡下来吗?」安德鲁望向瓦特,瓦特则是无奈地摇摇头,表示ai莫能助。
「我顶多只能扛个两分钟,你要知道克里夫的巨剑不是普通的盾牌能扛下来的,还有图里那狂暴的力道,我手上这破盾牌可能不用三十秒就被他们打坏了吧?」瓦特指着他老旧的圆木盾,看的出来真的难以有任何阻挡效果。
甲板上的其他乘客也都躲到甲板内,生怕会被这两个高大的家伙给波击到。
「疯狗?你才是丧家狗吧!不过是没落的英雄後代!有什麽好大声的!」图里的讽刺也让克里夫的怒火更加难以平息,此时克里夫也没有丝毫想停下的意思,便让克莱昂索莱的剑气毫不避讳地s出。
所幸图里的身手非常矫健,非常快速的躲过了这些狂风般的攻击。
大战数回合之下两人平分秋se,而就在月亮升起之际,战情开始起了变化。
图里在月光映照之下,身t快速膨胀,窜出大量的毛发,手上的那对双斧便掉在地上,所幸他穿着的皮甲弹x够好,并没有在他瞬间胀大之际跟着爆开。
「敖呜呜呜呜呜!」在图里闪过克里夫一剑之际,他以飞身跳跃到船头,跟真正的狼一样发出鸣叫,幸好其他乘客已经躲到甲板内,不然就等着被当成信仰恶魔的异教徒绑上火刑架了。
「我觉得这艘船如果等下就直接沉下去,也不会有什麽好意外的了。」瓦特潸潸然说道,说完马上被安德鲁灌了一拳,因为他一派轻松的样子还蛮欠揍的。
本来动作就非常狂暴的图里,动作已经快到只能看到残影在月光中闪过,而本来动作就不是那麽迅速的克里夫已经渐渐进入疲乏,变成只能做单方面的防御。
正当克里夫一个闪神之际,一道残影迅速地抓住了图里的双手,并且将图里迅速的压倒在地,而另一个人则拿着长棍挡住了克里夫准备砍出的下一剑。
「给我适可而止一点!」罗森大吼着,他正压在图里身上,从他杀气腾腾的表情里感受到他冰冷的目光,那已经不是人类该有的表情了。
而且他冰冷的眼神盯在克里夫身上时,克里夫非常警觉的退後,并且将手中的巨剑收回背上,而此时用长棍挡在克里夫面前的正是尼古拉。
「呵呵呵,年轻人就是冲动才像年轻人嘛!」尼古拉便将长棍收回长袍底下,呵呵笑的样子也让人不寒而栗,一个年近将百的老人能有如此手脚,让人感到无b震惊。
「我不管你们为什麽理由而战,都不应该波击到其他无辜的民众,而且我可不希望我们跟你们的身分因此而曝光。」罗森的语气如同他的目光一样,有如北方的霜雪一样冰冷。
他们超乎常人的速度与力气让我清楚知道这才是整个蔷薇十字会最高层的能力,居高临下且不怒则威的态势正诉说着为何那麽多异能之士愿意跟随他们。
「快让小狼人喝下这个吧,喝完会安定一点。」尼古拉抛出一贯小玻璃瓶,罗森右手接住後迅速地往图里的嘴里灌下去。
罗森就像是北欧神话里的堤尔[注记三]一样,完全不畏惧图里尖锐的狼牙,图里则在喝下罗森手中的药剂後渐渐退回人类的样貌。
「小德鲁伊,这药水是用洋甘菊做成的,晚点来教你怎麽制作。」在罗森放开图里後便头也不回地走回甲板内,而尼古拉紧跟在後在我面前走过时对我眨了眨眼,小声地对我说着。
「克里夫,跟我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我沉下脸决定要好好跟克里夫g0u通,安德鲁跟瓦特则一前一後的将图里扛回房间休息。
克里夫神se黯淡,头低着不发一语地跟在我身後,跟我站在船尾上看着已经不见的ai丁堡,而我也长叹了一口气。
在这片黑暗的大海上,大概也仅剩月光成了唯一的照明,海风凉爽的吹拂着我,但我此刻的心情却十分沉重。
「为甚麽你要这麽做?」我鼓起勇气地望向克里夫,而他则是跟刚刚一样不发一语。
克里夫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後说:「你难道就不知道我有多麽喜欢你吗?」
「从我们第一次在斯佩河畔[注记四﹞相遇,我们在寒冷的班麦杜伊山〔注记五〕相拥着取暖,在布雷马[注记六]的街道上喝着热姜茶聊着将来的梦想,在亚伯丁的酒吧里高歌,在缪西尔的近郊草原上打盹看星空,却一句都劝不动你随我去大陆闯荡,而那个北方人,拿着那份莫名其妙的神谕,却让你下定决心跟随他一起去大陆,为甚麽?」克里夫愤愤不平的每句话都在颤抖,一滴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在月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还记得吗?在斯佩河畔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克里夫问着,那是在前年河水结冰的季节,大地一片雪白,一名手提大剑的年轻人轻松砍倒了几个袭击商队的土匪,他向我点头致敬,而我也向他回礼。
我不自觉地喃喃自语着:「愿你的勇气能常伴我左右,克服万难。」
尽管脸上沾满了血,那时的他仍y朗的对我微笑。
此时所有回忆开始历历在目,我们为了保护那群商队回到布雷马,不得不进入寒冬中的高山,因为天气实在太冷,克里夫将我搂在怀里取暖,护送他们进布雷马後,我跟他坐在下雪的街道上喝着姜茶聊着彼此的梦想,克里夫想去法国参加战争,希望能被提拔当上贵族,而我却希望继承爷爷的衣钵,好好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