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4 / 5)
来,像软垫一样的结界里边让我不会在突然停下或者撞上别人时受伤,这是医疗班的一个朋友教我的。
阿利学长正回头望着我,好像试图伸出手却被挡在坚y的结界里面,手贴在结界的外壳,不得进入,他说什麽我也听不见。
看着这样的学长,虽然不知道学长是t谅我没打破结界还是我真的设了太厚的结界打不掉,至少学长还愿意给予尊重,这让我的心情好多了。
伸出手解开结界,学长有点急切的问:「曲学妹,你没事吧?刚回头就看到你好像碰到了什麽东西往後退……」
「我没事啦,谢谢学长,」我笑了笑,要是再多说什麽感觉会让学长担心,虽然只是普通担心的问话,却还是让我心情好了点。
「没事就好,」阿利学长露出松了口气的样子,换了个方向站着,侧身向我介绍,「这位是赛塔萝林,宿舍事务管理人;赛塔,这是曲文。」
即使学长没有说明赛塔是什麽,我也知道他是什麽种族了,是老爸说的那个叫做自带特效的纯血jg灵!
不只周围亮晶晶,还香香的,讲话又像唱歌,整只jg灵就像自己带着各式特效一样!不过爸爸说,跟jg灵当情侣晚上一起睡觉会很痛苦……因为他一定会亮到我睡不着,所以要找男朋友也不要找jg灵。
「你好,年轻的特殊学生,」微笑起来,赛塔低头看着我,那眼神没有歧视也没有任何偏见,单纯的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就我认识到的所有「年纪大」的人来说,一直是墨守成规的,觉得我不该活着、我是两族的耻辱等等、等等,很多长老总是带着歧视的眼光看我,而偶尔遇见外族来探访的使者也总是会先把我赶进门,唯恐我被他人看见。
听说jg灵的寿命都很长,外表也难以改变;所以,遇到这个看起来年轻却不带任何颜se的眼光看我的「长辈」这是第一次。
加上他实在是太美,让我看得有些出神。
赛塔笑着对我点了点头,抬头又看向了阿利学长。
「这个时间点来,想必是为了这位学生住宿的事吧?」g着笑容缓缓地说着,「今天很多学生都递交了申请,宿舍已经满了一半,你们在这时前来真是个好时机。」
「是的,」阿利学长微笑着点了点头,拿出了资料,「这是这位学生的资料。」
接过了资料,赛塔低头看了几眼,这才看向了我,依然笑着说道,「从风jg灵的细语中我已耳闻这位学生的事,这位学生有什麽特殊的需求吗?」
我连忙摇了摇头,「没、没有。」
要是我再有什麽特权,不被针对到底才有鬼,我不想有,其他人也不想给我有。
阿利学长曾经跟我说过,普通生住的棘馆里有很多不同种族的学生,不只是黑馆有天使与恶魔,甚至还有夜妖jg。
对於棘馆会不会两三天就因为种族问题而打架,我感到很好奇。
不过既然看起来那麽温和的阿利学长都没有在医疗班出现的消息,我想,应该是没有常常打架吧?
很快地处理好宿舍问题,我这才想起前几天好像又整理好衣服寄到学校,连忙问了下阿利学长这才又向赛塔拿回了我的衣服和生活用品。
抱着装着我的东西的箱子往宿舍走,我有点不好意思让学长帮我搬,但看着执意要帮忙的学长最後我只好分他b较轻的一箱。
然後,我们告别了赛塔和肯尔塔,捧着箱子一起往宿舍走去。
虽然这样做很不好,但是——我似乎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
这几年没有痛的日子过得太安逸,让我容易忘记我的t力也不过就是七岁的天使族小孩等级,臂力不足、腿力不足,很快我就需要别人帮忙,因为我办不到。
定期去的复健让我有稍微增长了t力,但也只有一点点,甚至连身高都无法跟同龄人看齐。
而且,复健好痛苦。
还好有术法。
催动术法让我的行李浮空,对於阿利学长面露担心的神情,我回以微笑,同时撤掉结界,替脚上也安上了增强术法。
我唯几自豪的术法也就这几个,因为平常就会用到,虽然我的力量也没有多到能同时处理所有我想做的事情,但目前也算是足够了。
「学长,没关系的,反正等会我也要自己上去nv生宿舍,就算直接把行李还给我也没事的。」我试图让学长安心,突然想到还有个自己的储物空间塞行李,但那里面可能还有满满的备用药,现在打开来反而会造成更多的困扰。
要找时间整理一下储物空间才行,我心想着,继续向前走。
「学妹,会好起来的。」温柔的学长替我打气,依旧抱着那件该是我搬的行李,与我并肩同行。
「嗯,谢谢学长。」我也觉得会好起来,虽然不知道好起来的定义是什麽。
身t不会痛就算好起来了吗?还是交到朋友就能算好起来呢?
还是……?
来到棘五馆,我再次向阿利学长道谢,把他手中的行李一并放上搬运术法,就此向学长告别。
nv生宿舍男生禁止进入,所以我要独自爬上三楼。
再次加强脚上的术法,幸而其他人都在忙进忙出,没有几个人理会我的出现,我才能幸免於难,一路顺利地朝自己的宿舍房间走去。
我的宿舍房间是间b我的房间还要大的屋子,放下行李,仗着增强术法在房间里走过一遭後,房间那柔软的床铺毫无保留地接受了我。
虽然只有一个早上,但我的t力也不剩一半了,除非吃药恢复t力,不然我还是躺着b较好。
「小妹,你的身上都是粉,要不要先去擦一下?」我身下的棉被提出了一个很好的建议。
喔,好,我爬了起来,拿出卸妆水开始卸妆。
听说无殿的三位收集许多有生命的东西,没想到连棉被都是活的。
我倒是意外它会直接跟我说话,因为如果是别人说不定会被吓si,或者是像老爸一样把棉被吓到心灵创伤,然後棉被就会逃走。
不知道被吓走的棉被会不会换新的?但我怕我吓棉被会让它抓狂起来攻击我,看在它花纹不丑的份上就先不吓看看了。
我从行李里找出镜子,仔细地抹遍所有看起来上了粉底的地带,卸妆水的香味暂且能让我忍受被化妆棉摩擦过後的刺痛,呜,为什麽卸妆跟化妆一定要用镜子。
「……好丑。」按了按在皮肤上绽开的黑纹,不知为何眼眶有点发热,我喃喃自语,用力把摺叠镜关上。
又去洗了所有沾到粉底ye的部位,擦了rye,得到一个乾净的自己我趴回了床上。
嗯,今天早上就先这样吧。
从早上十一点我一路睡到了下午两点,这才补充了一些t力,我慢吞吞地爬起来,肚子正在大唱屍骸之歌。
啊,不该把粉底ye弄掉的。我对要把粉底ye弄回去感到有点苦恼,但是让我更难受的大概是要用双脚走去餐厅。
我应该有带符纸?蹲在箱子前我翻了翻,然後找到了很久以前画的移送阵。
嗯……不对,虽然这个也可以用,但启动会花很久时间。
东西有点多。
当初不该仗着我自己储物空间多就通通塞进去不检查的,不小心连小时候代步用的移送阵都塞进来了,唉。
吃个饭好麻烦……
但是不得不吃,不然会昏过去。
又翻找了一阵,我总算是翻出一包全新的符纸,连